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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非嶼沒有將話說完,但未盡之意在場的人心知肚明。
門被開啟,很快又被關上,房間內陷入一片死寂。
池非嶼走到陽光中,刺眼的光線讓他微微眯起眼眸,他腦海中重複著渝淺溪的問題。
為什麼?
或許是他那點少得可憐的同情心作祟,又或許是他對傅淵襲仍存留一點童年的情誼,不想讓對方心愛的人死的不明不白,也可能是希望藉此牽制池塘洲。
理由有很多,他說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很清楚,打從一開始他就不準備讓傅淵襲入局,因為傅淵襲不可能站在他這邊。
他對傅淵襲來說是一起長大的哥哥,但池塘洲對傅淵襲來說是父親一樣的存在,他仍記得小時候,剛剛失去父親的傅淵襲趴在池塘洲懷裡哭泣,茫然無措的樣子似乎只有池塘洲能給他帶來安全感。
事實也確實如此,從小到大,傅淵襲遇見麻煩池塘洲總會出手幫忙,池塘洲填補了傅淵襲父親那個位置的空缺,在對方心中,池塘洲遠比他重要。
池非嶼踱步走進陰影之中,他仰頭回望身後的陽光,絢爛溫暖,但對他來說太過刺眼了。
他回到小屋子前,抬手推開門,門剛開啟一條縫隙,裡面的鬼哭狼嚎就傳出來。
池非嶼還沒走進去,懷中就多出一個人。
謝景辭雙腿夾著池非嶼的腰,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聲音哽咽,委委屈屈地控訴,“你怎麼才回來,他們都嚇我。”
陳澄在後邊追,笑得猖狂,“我又想到新的故事了!”
他跑到門前,看到池非嶼的身影,連忙剎車,默默往後挪了兩步,“呃……你回來啦。”
池非嶼托住謝景辭的臀部,藏在墨鏡後的眼睛掃了屋內所有人一眼,語氣淡淡:“我們先走了。”
眾人齊齊點頭,乖得跟鵪鶉似的,直到池非嶼離開,才有人敢小聲說話。
“太嚇人了,總覺得下一秒他就要動手。”
其他人附和著點頭。
池非嶼不知道那些人怎麼編排自己,就算知道,他估計也不會在意,他拍了下謝景辭的後背,調侃道:“這麼怕鬼?”
謝景辭捂住池非嶼的嘴,一臉菜色,“別說那個詞。”
他原本也沒那麼怕,但陳澄那個傢伙發現他怕鬼,就逮著他霍霍,其他人也跟著湊熱鬧,時不時冒出來嚇他一下,他心臟病都快被那群人整出來了。
池非嶼見謝景辭是真的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