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劑嗎?”
渝淺溪搖頭,“鮫人體質特殊,對於這類藥物代謝很快,基本起不到作用,瑛瑛所有的藥都是特製的,但效果有限。”
謝景辭啞然,他沒想到池非嶼口中的天生體弱居然會是這種情況,“她……這樣多長時間了?”
“大概是兩三歲的時候,她鮫人形態生長的速度跟不上人類的形態。”渝淺溪談及這個,神色也有些黯淡,“是很少見的一種情況,目前能起效的治療方法寥寥無幾。”
那就還是有。
鄒家的實力謝景辭已經親眼目睹過,從對方在船上準備的這些裝置來看,鄒家對瑛瑛肯定十分重視,可即使這樣,也無法治好瑛瑛嗎?
謝景辭看向玻璃另一邊,瑛瑛哭得淚流滿面,令人於心不忍,她哽咽著似乎隨時都會昏過去,謝景辭輕嘆一聲,除此之外,他好像也幫不上任何忙了。
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內迴響,謝景辭扭頭就看見一個人影推開門衝進去,男人跪在瑛瑛的床邊,神色焦急悲痛,恨不得以身代之。
謝景辭想起來這人是瑛瑛的爸爸。
鄒啟明小心翼翼地捧著瑛瑛的手,嘴唇顫抖著安撫,“乖……等會就沒事了,你再忍忍。”
瑛瑛的哭聲漸弱,也不知是疼痛減輕還是沒力氣了,她沒看男人一眼,目光緊緊盯著旁邊的珍珠。
醫生判斷瑛瑛不會再把自己弄傷,將她身上的束縛帶解開。
瑛瑛甫一得到自由,就將珍珠緊緊地抱在懷裡,抽噎著含糊不清地開口,“珍珠,我…好痛,我好難受……”
鄒啟明被晾在一旁,他望著瑛瑛有幾分手足無措。
謝景辭覺得奇怪,瑛瑛和男人表現得也太過生疏了,完全不像是父女關係,甚至在瑛瑛心中珍珠才是她能依靠的那個。
這時被瑛瑛摟在懷裡的珍珠掙脫出來,它大概是被勒得難受,怎麼都不肯再被瑛瑛抱著。
瑛瑛看著跑到門口珍珠,眼神中充斥著絕望,她蒼白無力地叫著珍珠的名字,瘦小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
謝景辭走到門邊蹲下,他揉了揉珍珠的腦袋,說道:“她只是太難受了,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珍珠蹭蹭謝景辭,回頭望向瑛瑛,在瑛瑛期待地目光中,它甩著尾巴走回去。
瑛瑛的眼眸瞬間亮了,珍視地抱起珍珠。
謝景辭鬆了口氣,他還有點怕珍珠不聽話,好在小貓咪很給力。
他站起身,邁步時撞上後邊的人,謝景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