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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智,開口道:“你這麼碰我沒關係嗎?”
說著,他還用掌心貼著池非嶼的手背。
池非嶼動作頓住,屬於另一人的體溫透過相接觸的肌膚傳遞,他能很清楚地分辨出謝景辭的體溫在三十六度多,但奇怪的是他生不出一點厭惡的感覺。
好像一夜之間,困擾他多年的毛病不藥而癒。
池非嶼清楚謝景辭是在轉移話題,不得不說,對方成功了,他的目光移向兩人交握的手,稍稍調整讓掌心相貼,中間沒有一絲空隙,他細細去感受,但依舊沒有任何感覺。
謝景辭本是隨口一說,想著池非嶼可能是忘了,他一提醒,對方肯定會快速退開,可這會兒對方握著自己的手擺弄半天,也不見有一點不舒服,謝景辭也驚訝了。
想起前兩天池非嶼幾乎黏在自己身上,也沒有出現不適的反應,謝景辭更加疑惑,難道是碰太久,脫敏了?
他盯著池非嶼看,開口問道:“你真的不覺得難受嗎?”
池非嶼搖頭,眉心不自覺皺起,他討厭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哪怕是對他不利的事情,也不該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消失。
“你等等。”謝景辭抽出自己的手,轉身把在窩裡睡覺的小白撈出來,他把小白抱給池非嶼,說道:“你試試這個。”
池非嶼接過一臉懵逼的小白,伸手探下對方的腹部,剛剛還團在一起的小白暖烘烘的,腹部的溫度自然也維持在正常體溫內,池非嶼幾乎是碰到的瞬間就感覺到不適。
他沒有立即鬆開,直到胃中開始翻湧,噁心感接踵而至,他才將小白放下。
池非嶼唇角崩得筆直,他徑直走向關著錦鯉的籠子,重複剛剛的舉動,得到的結果一模一樣。
謝景辭抱著小白走到池非嶼身邊,問道:“怎麼樣?”
池非嶼望著謝景辭的眼神有些複雜,但最終他只是搖搖頭,“和之前一樣。”
這事雖然和謝景辭有關,但池非嶼卻沒指望從對方那得到答案,就謝景辭常年腦袋空空的狀態,估計比他還不解。
池非嶼收回手,拿出輪椅內的溼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掌心,“除了你,沒人會毫無分寸地貼上來,這個毛病在不在對我沒多大影響。”
謝景辭一時間竟分不清池非嶼在說他特別,還是在損他。
池非嶼的視線劃過謝景辭的頸脖,想著這次便先放過對方。
他將溼紙巾扔進垃圾桶中,重新坐回輪椅上,再次叮囑,“總之你這幾天別往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