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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找不出第二個。
在沉長風餘下的人生裡也找不出第二個南許。
第二天早上七點,南許的鬧鐘鈴聲響徹了整個寢室,四個人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從床上如殭屍回魂一般坐了起來。
昨日沉長風從天上扔的“大餡餅”,讓他們看著旅遊影片不知不覺聊到凌晨兩點,王柯文的女朋友羨慕至極,她們女寢就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事情!
“寶貝,你說是不是男寢的風水比較好啊?”
王柯文想著補考了好幾次都不過的科目,斷定不是風水的問題,他視線向天真無邪的南許看去。
應該是南許比較幸運。
四個人不緊不慢地排隊刷牙洗臉,南許把班主任在群中發的資訊又讀了一遍,提醒總是丟三落四的王柯文和徐明,別忘了帶u盤和論文。
他們懷著略微緊張的心情,前後走出了寢室。
教學樓之外的小道上寂靜得可怕,只剩下歇斯底里的蟬,在樹上叫著。
陽光透過斑駁又淺薄的綠葉,落在草叢裡。
溫度還在不斷上升,答辯完畢的同學一臉輕鬆地走出教學樓,從樹蔭下走過。
畢業證書是剪斷他們翅膀上最後一道枷鎖的剪刀,自此之後,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
南許朝著座下的各位教授和導師鞠了一躬,拔下了u盤,整理了論文,安靜的關上了多媒體教室的門。
門外三人剛想抱怨,被他壓了下來。
“噓,我們出去說,不要打擾其他同學。”
離走入炙熱的太陽光,一步之遙,王柯文和徐明已經忍不住了。
“過了過了過了!!!勞資畢業了,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什麼能夠難倒我了!!!”王柯文在大路上喊了一聲,熱氣裡隱約帶著迴響。
“兄弟們終於解放了!!”徐明像猴子似的吼了兩聲。
“是啊,真好,我在臺上真的很緊張。”張帆回想起勉強順利的答辯發出了萬千感慨。
只有南許不說話,他把論文遮蓋在頭頂,刺眼的陽光把他的頭髮都照得滾燙。
“你們來的剛好,快把你們拍畢業照的學士服拿走,我要重死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生逆向他們走來,手上迭滿了用塑膠袋裝著的學士服,他是南許同班級的班長。
本來是統一發放的,現在遇到南許他們,乾脆就見一個發一個,等下在班級群問下誰沒有發到就行了。臨近畢業,大家都想要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