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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也沒過三巡,四個人就差不多了,我抱著零散的啤酒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好像有點喝多了,但又覺得腦子還是很清醒。
張月攙扶著我,“哎哎,丁容,沒事吧?”
我掙脫開他的手,“什麼呀,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說完大步向前走去,“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李白的詩可以說在任何時代都是潮流,讀著讀著,也慢慢去體會那層灑脫。
郎申扶額,“醉了,這絕對是醉了!”
回到宿舍,我將啤酒放在了陽臺上,就一頭栽倒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手機響了,我開啟一看,是齊瑤發過來的。
“在嗎?明天早上我在宿舍樓下等你,幫忙搬個家。”聽她的口吻,好像是明天就要搬家。
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11點多了,齊瑤還沒睡,不會是收拾到現在吧?
“你在收拾東西?”
“嗯,已經扔了很多了,但是還有很多。”
我回了一個“好吧”,便放下手機沉沉地睡去了。
翌日早上,我被一陣急促的聲音吵醒,是齊瑤給我打的qq語音。
“丁容,你是不是忘了要搬家了?”
聽完齊瑤的話,我猛地一激靈,“臥槽,都快10點鐘了!”
郎申和張月兩個人睡得正酣,看來搬家是指望不上他們了。
我飛快地捲起鋪蓋,衣服鞋子統統扔進行李箱內,書籍是拿不了一點了。
走進衛生間匆匆忙忙地洗漱了下,換掉衣服褲子,用垃圾袋打包一起塞進行李箱,整個過程用時不到10分鐘。
我推著行李箱走到宿舍門口,看著門牌505有些感慨,輕輕說了聲,“走了哈。”至於張月和郎申,我並沒有和他們打招呼,因為我知道,我們還是會再相見的。
來到女生宿舍樓下,齊瑤已然站在那邊,旁邊還站著一個女生:她的舍友王文淇,兩人想必是等了我一會兒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休閒運動裝,讓我想起以前和她打羽毛球,她穿的也是這一身。那時候我和郎申,齊瑤和王文淇,誰輸了就輪流打。
郎申這小子回來就跟我感嘆齊瑤的身材有多好多好,似乎男生對女生的關注點永遠都在臉胸和腿上。
我對齊瑤不一樣,我對她是一種感覺,郎申說我這是裝逼,我沒否認,他也不會懂這種感受。
王文淇看著我不滿的說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