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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學校裡的書？讀書很好，可以增長知識，你讀課外書嗎？都有哪些？我倒有一些課外書，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借給你讀。”馬國良本想說送給她書，但考慮到自尊心，還是說成了借。
“好啊，好啊，我就喜歡讀書，學校的課外書很少，一般都是借讀當天就得還，好多書都讀不完。再說我還得放羊，寫作業，時間少。”說著，女孩低頭嘆起了氣，似乎有心事。他本來天真的臉上突然現出愁容，似一朵流雲飄過天際，讓人心裡不免疑惑。
“孩子，你家離這遠嗎？怎麼沒去上學啊？”馬國良又開始了本來就疑惑的問題。
“不遠，我家是東古廟，過了這片樹林，有一座橋，過了橋就是了。”
馬國良點點頭。
“這個時間你該在學校上學啊？怎麼今天沒去啊，學校放假了還是你家有事情？”馬國良一心想問個明白。
“今天星期二，不是週末，當然是上學啊。”女孩看了看馬國良，好像馬國良是外星人似的。“但我家裡有事情，”女孩說完扭頭看一邊的羊了，不再願意說話。
馬國良也感覺到好像自己有點急於求成，或者觸到女孩內心最敏感的某個地方了，他也有點不好意思，臉上一陣熱辣。
此時，許天際悄悄走過來，搬起旁邊一塊青石放到女孩不遠的地方，邊撂石頭邊說：“這石頭不錯，當凳子正好。”，然後，坐在石頭上，朝女孩看了一看。
“宋琳琳同學，聽說你功課不錯，告訴你個秘密，我有個女兒，和你差不多年紀，她的功課也不錯，有機會你們倆可以交個朋友。我很樂意給你們當介紹人。”
“謝謝叔叔，不過我怕我沒時間，現在家裡有事，我上學時間都耽誤了。等以後有時間了，讓你家的姐姐來我們楊集玩，我領她去逛黃河，我們這裡離黃河不遠，我們經常去看黃河。”
“那她可高興了，她很少像你一樣可以自由的近距離的接近黃河，我替她先謝謝你。”許天際邊說邊看了看馬國良，似乎是在告訴他，“怎麼樣，老馬，還是我行吧。”
馬國良沒說話，看著許天際和宋琳聊天。
“有個事情我一直迷惑，想問問你，你也可以選擇不回答，因為回不回答是你的權利，我完全尊重你的選擇。”停頓了一下，許天際接著說：“一般像你這個年齡，像今天這個時間，你的確應該在校園裡的，不應該在這裡放羊，當然了，你剛才說了，你家裡有事，所以我想問一下，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給我說一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