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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汀嘆了口氣,道:“那我們兩日後再啟程。”
範青頷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扶著江雲汀躺下,江雲汀卻下意識躲開了他的攙扶。
範青一愣,很是受傷:“帝師大人,您、您不必如此防備我,我只是想幫幫您。”
江雲汀也很不好意思,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不想卻傷了這孩子的心。
他撐起身子主動拍了拍年輕人的肩,便道:“範將軍多想了,咳咳,我只是不擅與人有身體接觸,不是防備你的意思。”
見他還低著頭,江雲汀想了想,從身旁的小櫃子裡取出了一塊蜜餞遞給他。
範青不好意思地接過,笑著說:“帝師大人還當臣是小孩子嗎?”
江雲汀也笑了,調侃道:“自然不會,昔日的小侍衛如今已是大名鼎鼎的將軍了。這是賄賂,江某一個病秧子總是麻煩些,江南路長,有勞將軍一路多多照拂,在下才可安枕無憂。”
範青正了神色:“帝師大人不必如此說,此行定會解帝師身上所中之毒,您一定會好起來的。”
江雲汀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
解毒事小,瞞住岑鳴事大。他頭疼得不行,伸手按揉著穴位。範青見他一臉疲色也不好打擾,手裡小心收著那顆蜜餞,然後便行禮下去了。
009也在頭疼。他們是在岑鳴六歲的時候才來到這個小世界的,上一世根本沒有爆出中毒這檔子事。在路上它一直在回想細節、翻看存檔,卻一直搞不清楚先帝到底是何時給江江下了毒,還神不知鬼不覺的。
隱藏劇情不可能有錯誤,眼下只能等到了江南之後見到那位王醫才可知道真相了。
越是臨近江南,江雲汀的心情便越是緊張。岑鳴已經傳來信,蒙古的戰事已經陷入僵持,不過好在我軍的勝算很大。這幾年大啟國力昌盛,後備力量足夠。既如此,岑鳴便不顧群臣的反對做好了一系列離京的安排,前幾日已經啟程來江南了。
再過幾日便要到蘇州府了。江雲汀無意識地撫摸纏繞在手上的紅瑪瑙珠串,這是岑鳴給他套上的,不准他摘。
紅瑪瑙色彩妍麗清透不顯媚俗,在江雲汀清瘦的手腕上纏繞了好幾圈,越發襯得他面板白皙。他懶得坐端正,歪著身子把手撐起來支著下顎想事情。
江雲汀久病,這段時間路程顛簸,他又吃不下什麼東西,身體消瘦了太多。他的手腕太細,原本手串纏繞三圈剛剛好,還有點緊,如今繞了四圈還有些空蕩蕩的,懸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