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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甜甜美麗的天空被一道晴天霹靂劈成了兩半。
她不自覺地揉了揉臉,回想薛白回來後這段過於安逸的日子。
喔不!
她甚至連工作都停了,熬夜趕稿的日子彷彿發生在上個世紀,最近似乎天天就和薛白膩在一起,在城市裡到處晃盪,回到了家後,薛白總是自告奮勇地下廚,她負責等飯菜上桌,吃就完事了……
不,不,這種日子過太多的話,老天也會妒忌的。
“其實,我們已經領證了。”溫甜甜扭捏
薛白回來的第三天她就拉著男人去“公證”歸屬了,不浪漫,有些公事公辦的意思。
可是當薛白遞上去的身份證明和兩人有些僵硬的合照被機關人員收走,一通操作後順利換來兩本紅本本後,溫甜甜將它們捧在胸膛,只想流淚。
當走出了機關辦事廳,下午的太陽不冷不熱地灑在他們身上,愜意地讓溫甜甜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薛白,”她哽咽著,“你真的是人了。”
冰箱撇嘴:“是啊。真的。來,叫我。”
“薛白。”
“……不是這個。”
“冰箱?”
“溫甜甜,我都叫你老婆了,你還回報過一次。”薛白挑眉了,神態非常不滿。
溫甜甜的臉紅了,很小聲地囁嚅:“老公,咳。”
薛白的唇角掛上了笑,溫甜甜總覺得自從冰箱變得不再是冰箱之後,連他的笑容都變了,更加溫柔,或者換個爛俗的說法,36。7度的微笑:“幹嘛還要‘咳’一聲?不習慣?不習慣那就多叫叫好了。”
溫甜甜想,自己大概一輩子也習慣不起來,她要叫他“薛白”,那是她給他的名字。
世界上沒多少女人能給自己的丈夫取名字的!
領證後的第二天早上,溫甜甜收到一個快遞包裹,沉甸甸的,拆開一看,居然又是一本《甜甜的冰箱》!
這回終於不再是那blingbling的弔詭風格,而是她和薛白之前去海邊時拍下海灘落日,翻開來,首頁貼著的就是他們兩人的結婚照,下面是兒童簡筆畫畫的一對新人,還有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手寫祝福:“新婚快樂,我會想你們的。”
溫甜甜笑著拿給薛白,薛白吻她:“經理還算會做事。不過這標題得換一換了,我不是冰箱了。”
“但還是甜甜的。”溫甜甜心裡說。
當然領證的事他們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