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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洛洛又把身體前前後後照了一遍。雖然是借用這具身體,也能以失憶做藉口,但她身上的印記她總不好不搞清楚,萬一有人提起,她也好應答。
“咦?這又是什麼?”花洛洛抬起胳膊,轉而向右手手臂看去。從鏡中,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個如同眼睛一樣的記號。但真湊著手臂去看,卻又看不出任何印跡:‘奇了怪了,是我眼花了嗎?’
套上衣服,花洛洛推開窗戶,趴在窗臺上看天上的月亮:‘如果我真的在這裡2年了,爸爸媽媽應該已經認為我死了吧?徐民浩和夏天,應該都已經有孩子了吧?’無奈地苦笑一聲: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想他作甚。’
一夜睡得都不怎麼安穩,翻來覆去的。花洛洛生怕一覺醒來,又到了另一個更怪異的地方。
她每次眼睛一閉一睜,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天過去了,而是整個世界都變了。
第二天,她早早地就醒了過來,一睜眼,發現還是昨天的那個房間,花洛洛這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這一次沒有轉換空間。
剛起身,從床上放下2條腿,門外就有人喊道:“小君是醒了嗎?”
“啊?恩,醒了醒了。”
話音剛落,門就被開啟,隨後10幾個婢女魚貫而入,手上有捧著水盆的,有託著皮巾的,有負責捧衣服的,還有收拾房間的,薰香的,梳頭的,化妝的…
花洛洛定定地站著,張開雙臂,任由這些女子擺佈…
她可不敢多說什麼,多說多錯的道理她清楚得很。現在她是婼裡犧,平三星王族,婼主公的幼雌,怎麼也該有些大家閨秀的樣子吧。
可轉念一想,婼裡犧從小被送去了神宮修真,也沒機會接觸這些王族世家的‘教養’,況且按照姚戈的說法,他是在山洞裡遇到婼裡犧的,那時她應該是在苦修。
一個‘苦修士’又怎麼會習慣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呢。
見婢女還要將各種珠寶首飾往她頭上戴,花洛洛趕忙阻止道:“這些珠釵首飾都不用,我不喜歡這些。”
“哦?婼裡犧殿下不喜歡這些首飾,那喜歡什麼呀?我這就命人去準備。”
花洛洛一轉頭就看見姚戈笑眯眯地走進了房間。
昨天的事花洛洛還沒忘,看見姚戈時,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帶著一抹紅暈,花洛洛略顯羞澀,結結巴巴地說:“不用了,我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
“這樣啊?那想不想去城邑里逛逛?今天銜月樓來了一批新的‘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