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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看他。只是當初怎麼沒發覺,這個英姿颯爽的將軍竟有如許風情?
"我所經過的訓練……改變身上的氣質也不是什麼難事。"秋心逸彷彿看出我的疑惑,淡淡地解釋。
我當然猜想得到他口中的"訓練"是怎麼回事,但聽他用如此平靜的口吻說出來,心中還是一痛。
"我沒事。"秋心逸伸手抱住我的腰,"殿下說過,我沒有辦法忘記過去,但是我可以去蔑視它。那一點點的痛,打擊不到我。"
我忍不住抱緊了他,這個人啊,既軟弱又堅強,他不是寧折不彎的竹,也不是隨風飄搖的柳,他是蘆葦,雖然平凡而渺小,卻有著無比的韌性與生命力。心逸啊,這樣的你,怎能不讓我疼到心裡去!
"我餓了。"秋心逸拉拉我的衣袖,突然冒出一句。
聽他說餓,我才發現自己也早已餓得前心貼後背了,畢竟我可是昏迷了半個月啊,每天就靠刑風灌給我的那點流質食物,不餓才怪。
"你躺一下,我去找吃的。"我小心地讓他躺下,"記住,我回來前不準亂動!"
"是,遵命,太子殿下。"秋心逸笑道。
看他一臉戲謔的樣子,我一時玩心大起,故意輕佻地在他臉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道:"不要叫我太子,要是你叫我一聲夫君,我會更高興的!"
秋心逸一副驚愕得不敢相信的樣子,我不禁大笑出來。
"咚咚咚。"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進來。"我一怔,柳玉不會這麼不識相的,而刑風去了太醫院沒可能這麼快回來,還會是誰。
"聽說殿下醒了,我過來看看。"是上官幽然。
"軍師。"秋心逸道。
"你來做什麼!"一見到他,我剛平息的怒火又湧了上來。
"獄卒告訴我,殿下帶走了欽命要犯。"上官幽然用一種陳述事實的口吻道。
"我正想問你呢!"我冷笑道,"他們在天牢裡動用私刑折辱心逸,莫非是出自你的授意麼?"
"那是個意外。"上官幽然淡淡地苦笑了一下,"我也沒想到他們會如此大膽。"
"當然!高高在上的守護者大人怎麼可能關心牢裡的事?"我憤怒地瞪著他。
上官幽然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到了口邊卻還是化作一聲輕嘆:"恐怕現在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的。過幾天我再來吧,請殿下好好保重身體。"
我看著他走出門去,單薄的身體顯得有些落寞。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