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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變故消失,剛才那一切就像做夢一般,只有身體的疼痛昭示著他並非做夢。
崔牧寒眼前浮現出雲安晴臨走前的表情,那雙奪目的雙眼充滿了期冀。
又弱小又天真,那傢伙其實一點都不符合他的交友品味。
崔牧寒心裡是這樣想的。
但是,只是交個朋友,似乎也不錯。
她那雙澄澈的眼睛,讓人不忍將它蒙上一絲陰翳,只希望她永遠如此熱情純善下去。
*
半月之後,正午時分。
儲物空間內,雙向鏡瘋狂跳動,彷彿永遠不會停止一般。
崔牧寒嘆了口氣,認命的將鏡子取了出來。
他認為“有事聯絡”這四個字,指的是如有要事可以聯絡一二,而不是有事沒事就聯絡一下。
誰能想到這半個月來,對方几乎一日三餐,只要休息的時候就會來找他聊聊天。
——早知道給個紙鶴傳書的地址就行了,他當時為什麼腦子一抽要給出雙向鏡啊。
沒等他懊悔太久,靈力聯通鏡面,雲安晴的臉出現在鏡子的另一頭。
她臉上帶著運動過後的薄紅,硃紅的唇瓣顯得鮮豔欲滴。
還沒等崔牧寒開口,她便笑著打招呼:“中午好,你在做什麼呀?”
地牢裡,一個男人腹部被剖開,腸子逶迤在地,四肢的指尖被打上根根鋼釘。他已被刑訊折磨得昏了過去,只有鮮血還在往外滲著。
在他的對面,崔牧寒往椅子上一仰,舉著鏡子懶懶道:“打掃衛生。”
雲安晴驚訝:“啊,你身體好點了嗎?”
崔牧寒笑了笑:“嗯,多虧你師父賜藥,好很多了。”
他再也不用受疼痛折磨了。
打掃衛生啊……
沒想到崔牧寒竟然這麼勤快,大中午就在地窖裡做家務。
雲安晴看著鏡子裡的畫面,對方身處黑暗地下,只有兩旁火焰帶來的光。
雖然他臉色看起來沒以前那麼蒼白了,但云安晴想象了一下對方一個人在地窖裡又搬東西又掃地的樣子,她就覺得有一絲絲心酸。
她還記得她們分開的時候對方那副疼痛難忍的模樣,雖然師父說沒事,但這才過去沒多久,還是應該多休息才是。
於是她勸道:“你這才剛好點,就不要進行太激烈的運動了吧。如果實在覺得家裡髒,寧願請個人來打掃也好。要不要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