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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和病弱少爺(二)
和雲安晴分別後,崔牧寒警惕了好長一段時間。
如果真像他猜測的那樣,那他們遲早還會“偶遇”。
後來過了許久,他也沒有再遇到那個人,甚至有幾次他還順著給出卷軸上的烙印,去看了兩眼。
對方好像真的在認真歷練,一直在森林中打怪,沒有任何來找他的意思。
所以崔牧寒以為,在他剩餘不多的人生裡,他們大概再也不會相見了,直到——
“嗚嗚,你怎麼也被抓住了?”
昏暗的屋內,落幕的日光透過緊閉的窗映入淡薄的殘影。
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靠牆我位置橫擺著一些籠子,其中大部分都是空的,唯有中間一個籠子中,關著一名屈膝抱著的少女。
崔牧寒被守衛一掌推進了她籠子中,那一巴掌很是用力,差點把他推倒在地。但他沒有吭聲,自己走進去找了個貼著欄杆的位置蹲坐下來。
守衛見他還算懂事,滿意的輕哼一聲,鎖好了籠子關門離開。
過了好久,直到守衛的腳步聲消失無蹤,隔壁籠子的少女稍微往他那邊看了一眼,然後猛地往前一撲,抓住欄杆發出如上的哀嘆。
和籠中少女不同,崔牧寒心中十分平靜。
修真界明令禁止人口買賣,但總會有人因為各種目的違背禁令。
最近大半年,統領西南之地的吳月城出了些事情,它自身自顧不暇,對周邊的城鎮管控力便弱了不少。這些人販無人管束,便漸漸猖獗了起來。
之前他疼痛發作被人襲擊,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他也不可能輕饒了他們。
沒想到他追殺過去,竟然順手挖出了這條拐賣人口的線索,反正閒來無事,他索性以身做餌來調查一下。
崔牧寒不想搭理對方,但抵不住對方以一種哀切的眼神一直盯著他看。
他閉了閉眼:“我被下藥了。”
回答完對方的問題,他就往後一靠閉上眼睛,用實際行動來表明他拒絕聊天的態度。
然而云安晴壓根沒有讀懂他的肢體語言,她被關了好幾天,一直不敢和別人說話,好不容易在這破地方見到個認識的人,傾訴欲便止不住的往外冒。
她悲痛的說:“真過分!為什麼我就是被棒子敲暈腦袋。”
聽到這話,崔牧寒掃了她一眼。
少女髮型凌亂,衣服上沾著塵土,看起來悽悽慘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