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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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一句再尋常不過的“好久不見”,我都說不出來。
聲音被鎖在了喉嚨裡,吞吐不下。
他看了我一會兒,慢慢地走了過來。
他笑著對我說:好久不見。
我看著他的臉,心情終於慢慢平復了一些。
我說不出來他的笑容究竟與從前有什麼不同。
但終歸是不同了。
他更成熟,也更客氣了,熟絡之中保持著疏離,像是一個多年未見的普通朋友。
我回報以客氣的微笑,低聲說:好久不見。
說話間,一個年輕女孩從他身後的車子裡走出來,親暱地挽住他的胳膊問:
蕭遠,這是誰啊?
林蕭遠定定地看了我一眼,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說:
以前在澳洲的同學。
同學?
我低頭摸了摸頭髮,沒有反駁他的話。
滴滴司機就像救命稻草一樣,及時地出現在了停車場,探出頭問我:
姑娘,是不是你叫的車?
我甚至來不及確認車牌號,就毀手說:對!是我。
我太想逃離這個現場了!
就像當年想要逃離那個醫院一樣。
林蕭遠卻在身後叫住我:
時心許,你就這麼走了嗎?
我心中一個咯噔,轉過頭疑惑地看著他。
時至如今,我和他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他賭氣似的朝我走了一大步,然後又猛地停住,用一種我完全讀不懂的眼神,盯著我看了很久。
最後什麼也沒有說,一把拉過身後的女孩,開車走了。
我看著他逐漸遠去的尾燈,內心猶如經歷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沙塵暴。
風暴過境之後,徒留滿地瘡痍。
一切就像時間輪迴
那天晚上,上海下了小雨,淅淅瀝瀝,一聲一聲敲打著窗戶。
我抱膝坐在酒店的床上,整夜未眠。
林蕭遠說的話,在我耳邊久久不願散開,像是一個解不掉的魔咒。
為什麼明明就是他錯了,卻搞得好像錯的是我呢?
我想不明白。
第二天,我去參加了鹿鹿小女兒的滿月酒。
宴會廳裡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那種莫名其妙喘不上氣的感覺又浮現了。
我逃去樓梯間透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