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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番腺體傷口的癒合狀況順帶嘮嘮叨叨了一堆注意事項才肯放他們離去。
回到病房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聞牧遠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落日的餘暉投在他優越的的側臉上,形成了很好看的陰影。
那瞳孔的顏色在強光下看起來很淺,透出幾分溫柔的色彩,雲泆見他似乎在想什麼心事,於是問:“聞上校在想什麼呢。”
聞牧遠有些不太熟絡地開口:“雲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嗎,私下裡。”
雲泆說他不愛聽敬稱,聞牧遠強扭著自己改過來。
他現在不再使用敬稱反而直接叫名字,雲泆也應當禮尚往來,他說:“好啊,那就叫你牧遠怎麼樣。”
這一刻,聞牧遠看著眼前與他一同被籠罩在日光裡的人,覺得自己似乎出現了幻覺。
記憶開始倒帶,眼前這一幕和多年前的景象猛然重迭,像是時間經歷了輪迴又回到起點。
當年面容尚且青稚的雲泆也是這麼對他說的。
他說:“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就叫你牧遠怎麼樣。”
聞牧遠驚覺,這麼多年過去,原來一直沒變的人不止是他一個。
首都那邊的辦事效率很高,自從雲泆決定回去後不過兩天一切就已準備就緒。
官方媒體在政府的授意下發布了雲泆相關的報道。
報道隻字不提暗殺的事,同時模糊了雲泆具體受了什麼傷和受傷的程度,只說聯盟戰神征戰多年,因為傷病不得不回首都療養一段時間。
此報道一出在聯盟雲網上掀起了不小的波瀾,聯盟的民眾紛紛對雲上將送上了了關心和祝願。
他們十分理解軍方的安排,也感激這麼多年來雲泆的付出,並希望雲泆可以在首都多停留一段時間,享受最好的醫療,直到完全康復。
偶爾有幾個不和諧的聲音也很快被淹沒在了人海里,沒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輿論形式一片大好。
雲泆出發前兩天就收到了修好的通訊器,這是透過軍方的密線送過來的,可以確保沒有人動手腳。雲泆接過通訊器放在腕上,那塊黑色小東西很快就下沉融進了面板,隨後閃爍著一個小紅點,雲泆點開,發現那是瞿千岱發來的信函。
瞿千岱簡單交代了一下回來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接下來要走的流程,最後提到了讓聞牧遠和他一起回去,以確保雲泆的腺體穩定。
雲泆是在病房裡查收訊息的,彼時聞牧遠就坐在不遠處,雲泆揚聲問他:“牧遠,你知道回首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