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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禾呆住了,手裡的毛巾軟趴趴的掉在了地上。
溼發蜿蜒在胸口,打溼稀薄的布料,趙平津的視線落在上面,驀地想起了挺文藝的一個形容。
少女是潔白的鴿,當你輕撫那隻鴿,它尖尖的喙就會輕啄你掌心。
他伸手,撫上白鴿微微顫慄的喙,水痕在他的指尖暈開,卻不是涼的。
她的體溫,在升高。
“還在耍性子?”
趙平津的手貼著她劇烈跳動的心臟,許禾的眼驀地紅了,她伸手把他的手拍開,轉過身要去拿外衣披上。
趙平津卻自後將她壓在了上下床的梯子上。
“許禾。”
男人的聲音染著一絲的情慾,更多的卻是久居上位的強勢:“別惹惱我。”
“你放開我,你私闖女生宿舍,我要……”
“要告我?讓我也去坐牢?”
趙平津說著,大掌卻沿著她的細腰往下滑:“那正好,再告我一個強女幹罪,數罪併罰……”
許禾死死咬著發顫的唇,可聲音仍在抖:“你瘋了,這是女生宿舍樓,我舍友隨時會回來……”
“她們不會回來。”趙平津含住她的耳:“禾兒,你最乖,是不是?”
許禾知道,他在軟硬兼施的誘哄她,威脅她,他只是將她當做一隻乖乖的小鳥,她不聽話,他會拔了她的羽毛,折了她的翅膀。
他比江淮還要惡劣。
他的手指從她濃密的髮絲裡穿過,捏住她的下頜,逼她扭過臉來任他親吻。
“小乖……”
趙平津的聲音有點啞,他低頭,輕咬她的嘴唇,滿眼的欲色,輕嘆:“還真是……要命。”
暗影重重的室內,她全身上下只披著絲緞一般垂到腰間的長髮。
趙平津有些俗套的想,怨不得男人永遠都喜歡的是黑長直和白幼瘦,連他都不能倖免。
趙平津低頭吻她肩胛上那淡青色的淤傷,聲音微啞:“把鄭凡的號碼放出來,明天他會來接你。”
許禾執拗的想要搖頭,趙平津的手隔著布料掐住她最柔弱的那一處:“別激怒我,禾兒。”
許禾疼的抽氣,眼淚吧嗒吧嗒落在他手背上。
趙平津緩緩鬆開手指,似安撫一般輕揉。
許禾狠狠推開他的手,說話帶著重重鼻音:“你趕緊走吧,這是女生宿舍,影響不好的。”
許禾垂著泛紅的眼皮,委屈到了極致,卻連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