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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都等不了就要殺自己。
估摸著也是怕成親了就毀了他和他那個徒兒的好事,畢竟他可是為他徒兒還擺了三月的宴席,自己什麼都沒有,連個屍身他都不留。
他看著溫疏晏,悲痛欲絕,眼中的痛苦也是極深,他道:“溫疏晏,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溫疏晏聽著他說噁心自己,呼吸都快要停滯,清淚染溼了衣裳。
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可喉嚨被哽住,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君漸行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當初殺君漸行就是因為他沒辦法接受自己落魄時需要一個爐鼎來助自己,他也確實是在成親的前一天殺了君漸行。
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清淚不斷落下,只能無助地看著君漸行。
君漸行同樣痛苦,眼前的人是他千年來第一次動心也是他今生唯一可能會喜歡的人,可卻騙的他好慘。
無論是他在凡人的時候,還是現在,溫疏晏都在騙他。
為何就是不肯與自己坦白,就這麼想看自己狼狽的模樣嗎?
痛苦之下又是無盡的心疼,他最是見不得溫疏晏落淚,可他看不清溫疏晏,也許現在也是騙他的。
不願再看到他,他怕自己再這樣下去會再次踏入溫疏晏為他佈下的陷阱。
準備關門,可溫疏晏卻是拉著他的衣裳,心下一狠竟是直接割斷了自己的衣袖,這才關上門。
溫疏晏看著被君漸行割斷的衣袍瞳孔一縮,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身形一顫他控制不住的往後退去。
目光則落在那塊衣袍上,看著那熟悉的衣裳,明明昨日還被他落在手上,可今日卻已經被割下。
此時他才真正明白,君子不要他了,真的不要他了。
眼淚不斷地落下來,他抱著那塊衣袍抬頭想要去看君漸行,想要問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可是門已經被關上,根本看不到君漸行,他恐懼地伸手去拍門,“君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不要我,君子……”
他哭著,那哭聲沙啞,就連聲音也是如此,絕望與恐懼聽的人心疼。
君漸行關上門後便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後,清晰地聽到了溫疏晏的哭聲,聽著他說錯了,眼中湧上來痛苦。
方才壓抑著的情緒也在溫疏晏的哭聲中終於控制不住,喉間湧上來腥甜,一瞬間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他忙用手去捂,然後就看到自己掌心的血跡,竟是笑了起來。
可很快卻又被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