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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笑,是假的嗎?
渴望溫暖的願望,是假的嗎?
想要陪伴的話語,全都是假的嗎?
可是這些話,她說了那麼多年,說了那麼多次,怎麼可能是假的?
但她為什麼,根本不在乎他的心意?
她為什麼根本不在乎自己?
焦灼在停滯的空間裡蔓延。
退一步,他可以穩穩當當做陳玉寧唯一的弟弟。
但愛讓人貪婪。
只有愛能滿足愛,只有愛能撫慰渴望的痛楚,只有愛能填滿慾望的溝壑。
滿月在寂靜中僵持到第五天,錯過了外面的風雲變幻。
......
陳玉寧這些天,著實是忙。
忙著出席白梅認親的宴會,忙著尋找白風的一線生機,忙著聽科莫的作戰計劃。
至於滿月,她偶爾想起來,多少覺得有幾分好笑。
就像母親被不懂事的小孩求婚,雖然冒犯,不去計較,倒也能有幾分被認可的成就感。
她沒把滿月當一回事,自然沒覺得是什麼大事,孩子長大了自然不會再胡亂說話,關他幾天以示懲罰,他自然知道錯了。
但一向聽話的滿月竟然過了好幾天都沒來認錯,搞得陳玉寧有點頭大。
畢竟不是親生的,耐心是有限的,陳玉寧心裡盤算,男孩長大了留不住,到底是得趕出去的。
竟然對她求歡,認錯還好,只當他一時糊塗,這要是倔著不肯認錯,就算再不捨,也不適合一起生活了。
她的愛火已經燒過,連灰燼都冷了,滿月要愛,就去愛別人吧!
“滿月,你知錯了嗎?”
陳玉寧隔著窗戶,低聲問道。
規矩就是規矩,滿月不道歉,她不會放他出來。
“我沒錯!”
滿月快速挪到窗邊,緊貼著牆壁,似乎距離近些,可以感受到陳玉寧的體溫。
“不聽話,你自己待著吧!”
陳玉寧氣得皺眉,不明白滿月怎麼這麼倔。
心中不由得鄙夷,這類人就是類人,一發情,什麼手足親朋都拋在腦後,滿腦子就只有繁殖這種事,還覺得自己天經地義一點沒錯。
豈不知為那一點小小的歡愉,斷送多年情誼是多麼的愚蠢。
人應當理智,不應為小小情慾葬送安穩的生活。
可惜,他不懂。
陳玉寧搖搖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