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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事,雲夙的心緊張害怕擰成了一股麻繩,見她沒事,這心還放不下來,顫著手擦去緋月臉上的汗,轉頭問蕭刑:“蕭刑,你能看出月兒具體哪天生嗎?”
蕭刑閉上眼去感受新生命的氣息,那氣息距離瓜熟落地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具體是哪一天,她說不準,蕭刑搖了搖頭,“去醫院吧,不管哪天出生,緋月都不會有事。”
新家一天沒待上,她們連夜住進了醫院的高階病房。
薛世楚身穿白大褂站在床邊,頭髮紮了個低馬尾,手插口袋,說:“影像科已經下班了,他們那邊缺人,晚上沒有值班醫生,要等明天才能做B超。”
門外走廊傳來腳步聲,一個女醫生推門走了進來,薛世楚回頭看了一眼,側身介紹說:“她是婦產科的大夫,厲大夫。”
厲大夫眼角有皺紋,齊耳短髮,夾著零零落落的華髮,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了。
她抱著病歷夾走到薛世楚身邊,翻開緋月的資料,發現上面只寫了名字和聯絡號碼家庭住址,其他孕檢資料一概沒有,不由黑了黑臉,轉頭看了看病房裡的人,發現全是女的。
又是一個丈夫不負責的孕婦。
厲大夫不禁有些心疼緋月,收起黑臉,溫聲細語慈祥的對她說話,“緋女士,你丈夫呢?如果需要剖腹產,手術需要你丈夫簽字才能進行。”
“我沒有丈夫。”緋月揪著被角,下巴指了指站在床頭的雲夙說:“我只有老婆,喏,她就是。”
厲大夫更加同情緋月了,在她眼裡,緋月成了一個被丈夫拋棄轉而投入女人懷抱尋求一絲溫暖的小可憐。
嘆了口氣,合上病歷夾,說:“那明天讓你夫人拿你的孕檢記錄過來,明天上午再去做個四維B超檢查,把結果和孕檢記錄一起給我。”
“好的大夫,謝謝大夫。”
“不用。”厲大夫轉頭和薛世楚說,“我還有幾個病房要查,你在這裡陪著你朋友吧。”
厲大夫走了,薛世楚今晚值班,不能在這裡久待,和蕭刑交代了幾句,讓她們有事隨時聯絡自己,跟著也走了。
普通病房四人間,什麼都是公用的,高階病房是家庭套間,有單獨的衛生間,有一張挨著病床的陪護床,還有一個小的休息間,可以供一家人住。
雲夙側身在床沿上坐下,看了眼小休息間,對白漠輕和蕭刑說:“我在這裡陪著緋月,你們回家睡吧。”
休息間很小,醫院裡充斥著消毒酒精味,她不好意思讓人在這裡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