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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國君。
太微宗、劍宗、神機宗、九儀宗仍廣招門徒,傳道於天下。衍天宗與它宗不同,一脈單傳,阮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一向巋然不動。
而太清宗、玄天宗、天心宗則封宗避世,隱而不出。
時易世變,而今以無相宮為首的七門八派遍地開花,紛紛崛起。道門的這番際遇,老一輩人提起來都要為之唏噓。
莊瀾拜入衍天宗不成,居然打算往西北,叩問太清宗緊閉的大門,此去一路,不知會遇上多少艱險困難。
“心誠所致。衍天宗都不懼一試,怕它太清宗?”莊瀾目光流溢著堅定,想必是打定了主意。
“好!”凌原不禁大聲讚歎,對這個同病相憐的落選者萌生更多惺惺相惜,“好好好!這頓酒我請了!就當為你踐行!希望你我二人將來各自闖出一番天地來!十年後的今日,我們再相約此地,豪飲一番如何?”
莊瀾端起酒杯,一向冷峻的年輕臉龐終於流露出笑意:“請!”
兩個少年豪情萬丈,痛飲十壇。
凌原喝得盡興,先前的失意一掃而空,猶覺不夠,踩著板凳大聲讓店主再來十壇。
“你整日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我看了厭煩!這樣笑出來討喜多了。”他想了想,又問,“難道你之前那樣端著,也是受人指點?”
莊瀾神情一頓,隨後露出疑色:“你也是受人指點?”
凌原唉聲嘆氣,向他講述自己的經歷:“我跟家裡護院學了點本事,後來他們那點本事教不了我了,我就悄悄離家,打算拜入仙道正派,尋求一番機遇。鄱陽湖畔遇到一個神秘的傢伙,他指點我往無相宮拜阮仙師為師,更讓我投其所好,模仿李無疏少年時的模樣,如此勝算更大。”
莊瀾面色微沉,追問他:“你還記得,那人什麼模樣?”
“他藏頭蓋臉,我看不清,只記得他脖子這裡有個指甲蓋大的胎記。”凌原朝脖子比劃了一下,又問他,“你也遇到了麼?看樣子,你是模仿李無疏青年時的樣子?他是不是說你本來氣質就頗似李無疏,稍加心思便能讓阮仙師想起故人?”
“嗯。”莊瀾自嘲笑道,“畫虎不似反類犬罷了。”他說罷,又向店家催促道,“店家,酒還不上麼?”
他這一催,十壇酒很快送了上來。
凌原道:“這間野店就這咱們一桌人,上酒還這麼慢。”
店家連聲道歉。
凌原不免多看他一眼:“這麼熱的天,你還穿這麼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