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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類”。
在琴酒剛成年不久時,貝爾摩德就以調酒的藉口暗示過對方,奈何此人是真的不近女色。
她試探過幾次,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還真不是裝模作樣。
或許是琴酒從小到大都無數次地面對殘忍血腥的畫面,又無數次地親手奪走一條條溫熱的生命,他是天生的劊子手,比起無聊的情愛,殘忍血腥的殺戮更能滿足他追求刺激的情緒閾值。
於是呈現在表面上的就是——常見的情愛關係絲毫勾不起琴酒的慾望,簡而言之,他是個性冷淡。
但她又知道,琴酒是個極度自信乃至自傲的人,他不融於普世的生存規則,刻印在他骨血裡的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貝爾摩德私底下揣測——琴酒對boss也並非全然忠誠,那些面對任務的唯命是從與兢兢業業不過是權衡之下的最優選,在她看來,琴酒最相信也最臣服的人永遠只有自己,這是一匹真正意義上的獨狼。
她從不覺得琴酒會愛上任何人,幹他們這一行的,談感情實在太愚蠢也太奢侈。
但只要有那麼一點興趣作為燃料,再加上一點點的慾望當作火種,之後熊熊燃燒的一切自然會水到渠成。
貝爾摩德心想,如果有一個人能夠引起琴酒的探究欲,那麼此人首先得有和琴酒不相上下的實力,其次得與琴酒極其相似的同時又存在迥異的區分點——宛如他在這世上的另一個半身。
她聽著手機裡來自另一人的細微的呼吸聲,那些高昂吟哦的百老匯樂聲都彷彿離她遠去。
她柔聲道:“親愛的,你真的不願意嗎?”
良久,她聽到那道低沉好聽的聲音像隔著層霧氣般悶悶地傳來,隱隱帶有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貝爾摩德,你真是個瘋女人。”
她忍不住開懷地笑出聲,剎那間她彷彿看見了那雙濃墨重彩的綠眼睛,盛滿了呼之欲出的強烈情緒,惱怒又無可奈何地直勾勾瞪著她。
她滿意地承諾道:“我不會讓你白乾的,嗯——送你一棟樓如何?你不是需要一個在東京的正經身份嗎,甜心?”
在女人抑制不住的笑聲中,電話對面隱隱傳來一聲低哼,像是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她的補償。
緊接著,通話頭一次被赤井秀一率先結束通話。
“嘟——嘟——嘟——”
貝爾摩德低頭望著手機螢幕上戛然而止的通話頁面,“sugar”的號碼備註堂而皇之地佔據了螢幕正中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