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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一排排乾淨透亮的落地窗可以俯瞰車水馬龍的樓景與朦朧雨霧中的遠方。
大堂內來往的賓客皆西裝革履、禮裙加身,一個個面容光鮮亮麗,談笑間說的都是職業規劃、企業藍圖,周邊推著餐車的燕尾服侍者也都彬彬有禮。
只有靠窗的某個角落的甜品桌邊,三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人一人端著一碟小蛋糕正吃得起勁。
“班長,你今天不用陪女朋友嗎?”
松田陣平順手從路過的侍者端著的餐盤上拿了一杯果汁:“這段時間難得見你週末有空。”
站在桌子對面的高大壯漢長相老成,說話也粗聲粗氣,強壯結實的肌肉把西裝肩頸的布料都繃得緊緊的,彷彿下一秒就要爆開。
他咧嘴笑了笑:“這週末娜塔莉要留在學校籌備學生的考試,她昨晚還和我打電話約好下週的警校畢業典禮要來給我們送花呢。”
松田陣平露出個牙酸的表情:“你倆真是……”
“說起畢業典禮,小降谷他們是不是連典禮也不回來參加了,那畢業照也沒法照了吧。”
萩原研二回想起前天那兩人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人去樓空的場面,他當時還和小陣平一起打算叫他們去食堂吃夜宵,結果推門就是兩間空蕩蕩的寢室。
“那兩個混蛋——”松田陣平悶悶地灌了一大口果汁,氣沖沖道,“連句再見都沒有,也不提前通知一聲,說走就走,什麼玩意!”
伊達航摸摸後腦勺,遲疑道:“應該是有什麼要緊事情,鬼冢教官不也說他倆都請假了?”
松田:“嘁,那也不至於電話都聯絡不上吧!要真遇到什麼事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商量啊!”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握著銀色金屬叉子的手晃了晃:“或許不是遇到什麼事情,而是被需要保密的部門招走了?”
他壓低聲音:“你們沒發現嗎?小降谷貼在佈告欄榮譽牆上的照片都不見了,還有半年前我們入學時拍的班級合照也被撤下來了,即使教官說榮譽牆要更換,合照是被意外弄髒,但怎麼想都太巧了吧。”
“……”
伊達航皺眉:“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松田陣平兇巴巴的表情緩和了些,但眉宇間仍有些不虞:“嘖,就當他們是有不得不保密的理由吧。”
他就知道那個金髮混蛋不是個能安分下來的老實性子,但諸伏怎麼也跟著跑沒影了,該不會是被降谷零攛掇的吧?
不管怎麼樣,這兩個傢伙最好是細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