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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夢霞一番話,讓我愣立當場。
我原本以為,二叔將我的命劫延遲了三年,那麼至少在這三年當中,我是安全的。
沒有想到,呂夢霞今日卻告訴我,我體內的九陰之氣每七日就會發作一次,而且發作的時候,痛不欲生。
我打了個寒顫,怔怔地看著呂夢霞:“此話當真?”
呂夢霞輕咬嘴唇,面帶一絲嬌羞之色:“你我也算是緣分一場,我能力有限,救不了你,臨走之前,我只能給你提供一個線索!”
我一臉訝然:“什麼線索?”
呂夢霞說:“流花溪裡面,有一個河童,河童腦門中央的那隻陰眼,是一件至陰的寶物!你和二叔如果能夠搞定那個河童,摘走他的陰眼,將其服下,以毒攻毒,可以使你體內的九陰之氣從七天發作一次,延緩到一月發作一次!”
“河童……陰眼……”我的腦子有些暈乎乎的。
呂夢霞說:“吳常,二叔,我走了!”
二叔點點頭,抱拳致謝道:“多謝你的提醒!等辦完這件事情,我們就去尋找河童!”
此時,香爐裡的那炷香已經燃燒到盡頭。
呂夢霞的鬼魂漸漸變得模糊,而後變成一團霧氣,消散在空氣中,只剩下一地的紙灰。
我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顆心也跟著變得空蕩蕩起來。
呂夢霞的離開,讓我有些悶悶不樂,這種情緒說不清也道不明,只能自己慢慢去消化。
二叔收好東西走過來,這場請陰消耗了二叔不少元氣,我看二叔累得滿頭大汗,神情也露出疲憊之色。
“二叔,還好吧?”我關心地問。
二叔擺擺手:“不礙事的,再喝他兩瓶茅臺就好了!”
我笑了笑,又問二叔:“我體內的九陰之氣,真的會七天發作一次嗎?”
二叔摸著下巴說:“呂夢霞沒有道理忽悠我們,她說的應該是真的!這一點我都沒有想到,我還是小瞧了九陰命格的威力!”
我點點頭,流露出一絲擔憂,我還沒有嘗試過“痛不欲生”的滋味。、
如果可以,我寧願永遠都不要嘗試。
二叔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有二叔在呢!”
我和二叔走出臥室,來到底樓客廳,看見田長青三人還跪在地上呢!
“抄完了嗎?”二叔問。
田長青揉著痠痛的膝蓋,滿臉痛苦地說:“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