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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酒足飯飽,外面已是天光放亮,豔陽高照。
二叔剔著牙,坐在三輪車上,拉到了醫院。
去了醫院,醫生看見二叔腳踝上的傷勢,直接掛了急診。
醫生問二叔是什麼時候受的傷,二叔說是昨天晚上。
醫生聞到二叔嘴裡的酒味,忍不住皺眉道:“昨晚上就受了傷,第一時間為什麼不來醫院?”
二叔咧嘴笑了笑,噴著酒味說:“不要著急嘛,喝兩杯再來也不遲!”
醫生差點沒被二叔氣吐血,醫生說:“我接診過那麼多病人,你絕對是心最大的一個!我當然不著急,反正你的腳落不落下殘疾,跟我又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看醫生氣得牙癢癢的樣子,趕緊把醫生拉到旁邊,悄悄塞了幾張老人頭在他衣兜裡,賠著笑臉說:“醫生,我叔他喝醉了,你別跟他計較,他都是說的醉話,你一定好好幫他治療,千萬不能落下殘疾,他一家七口都等著他掙錢養家呢!”
醫生見我誠意滿滿,再加上老人頭的加持,頓時緩和了臉色:“一家七口都靠他養活?難怪他那麼喜歡喝酒,生活壓力也太大了!放心吧,我剛才檢查了一下,應該沒有傷到骨頭,不至於有多麼嚴重,我現在就去給他治療!”
醫生戴上口罩,把二叔推進急救室。
路過我身邊的時候,二叔還俏皮地對我比了個“耶!”
我翻了翻白眼,對於這個二叔,我都相當無語。
沒有傷到筋骨,治療還算順利,但是十天半月肯定是不能起床,不能跑動了,只能乖乖躺在醫院裡面。
二叔被推進病房的時候,又撞見了之前的那個小護士。
小護士皺眉道:“怎麼又是你們?”
二叔嬉皮笑臉地說:“想你了,回來看看你!”
“正好我也想你們了!這次我看你們還會不會到處亂跑!”
小護士笑裡藏刀,臉上掛著笑,雙手卻按在了二叔的傷腿上,疼得二叔嗷嗷大叫。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二叔所說的宿命。
我出了雙倍價錢,把隔壁病床買了下來,也就是說,這個雙人間裡面,只有我和二叔兩個人。
二叔躺在病床上打吊針,我就躺在另外一張病床上呼呼大睡。
昨晚一宿沒睡不說,還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體力全部消耗的乾乾淨淨,現在神經一鬆弛下來,整個人軟得就跟麵條似的,癱在床上就起不來了。
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