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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把這話直接同姜暮聲說。”
“你……”
阿彪徹底被噎住。
他雖然為姜先生鳴不平,但到底是姜先生的下屬,怕姜先生,不像雲染這樣膽大包天直呼姜先生姓名。
在香港,能直接叫姜先生名字的沒幾個,這麼連名帶姓的叫的更少,在雲染之前他不曾聽過。
真是不知道雲染哪裡來的膽子!
在吵架這一方面,算是贏了阿彪,雲染頗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也藉著這機會發洩了一通。
是阿彪先對她不敬,不怪她回敬阿彪。
雲染最後趾高氣昂地看了阿彪一眼,上了來時的小貨車,吩咐司機開車回去。
小貨車開動,載著雲染很快便沒了影。
阿彪卻實在是氣著了,站在原地,喘著粗氣,太陽底下看著像是要冒煙了。
雲染不在了,保鏢們紛紛圍過來。
“彪哥,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
“雲小姐剛剛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阿彪生氣地走開了,保鏢們互相看看,誰都沒有答案,繼續回去站崗。
屋子裡,姜暮聲已經被雪雨和Alan一起扶著回了房間。
“哥哥的金手杖好像沒有撿。”雪雨忽然想起來。
Alan說:“小姐陪著姜先生,我去撿回來。”
Alan去撿金手杖,雪雨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臉愁容地望著哥哥。
姜暮聲蒼白的臉展露出一個微笑,“雪雨,哥哥都沒有難過,你也別難過。”
“哥哥騙人,你怎麼可能不難過,剛剛下意識去追嫂子,都差點摔了,要不是Alan反應快,哥哥的傷怕是又要雪山加霜。”
“哥哥沒事。”姜暮聲道:“你未出生時,哥哥經歷過更慘痛的傷,眼下這點傷沒有傷及要害,對哥哥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雪雨哭了出來,“哥哥總是這樣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卻把我管得這樣牢。”
姜暮聲哄道:“今天的賭約你贏了,阿染親自來送燒鵝,按照約定,我允許你一週外出兩次,帶著Alan。可以出門了,有開心一點嗎?”
“不開心。”雪雨難過地道,吧嗒吧嗒地掉著眼淚。
姜暮聲探身,抬手去幫妹妹拭淚,“怎麼贏了還不開心?”
雪雨說:“我寧願自己輸了,嫂子這次雖然來了,但卻比不來更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