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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佯裝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她說得很肯定。
“哦,呵呵,你喜歡就好。今天你晚上有空嗎?”我問。
“怎麼了?”她顯得很是猶豫。
我一邊問一邊對她進行讀心,發現她正在猜測我是不是想約她去劉斌的家。一方面她很想去,但另一方面她又擔心尷尬的場面,畢竟他們平時只是簡訊聯絡。
這時,我用意念在她的腦海裡投射了一個酒吧的影像,在那裡她與我一起聊劉斌的往事。她的潛意識並沒有驅逐這個想法,而是接受了這個暗示。看來她對劉斌的去世並不怎麼傷心,相反對我倒是產生了不少興趣。我父親所言果然不虛。
“去酒吧喝酒,我不想一個人去。”
她說:“我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
我說:“我也不總去,但今天破例。”
“好。”她點頭答應道。
晚上何曉潔在酒吧出現了,看得出來她用心打扮過。在她內心中,是希望我能夠注意到這一點的,所以我用一種讚賞性的目光看著她。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著頭問我:“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我說:“你真漂亮。”
她淡淡地笑了笑。
如果一個女人在你的面前哭過,她就可以對你無話不談。一開始,我們聊了聊那個虛構的劉斌,然後她在我的引導下,開始講自己的戀愛史。聽過她的故事,我不得不說她可真是一個挑剔的女人。在她的一生中,竟然拒絕了很多優秀男人的求愛,而原因不過是嫌他們髒。而當我問為什麼會覺得他們髒時,她總會端起酒杯喝一口酒,然後說:“就是感覺。”
何曉潔一邊跟我聊天,一邊喝酒。幾輪酒過後,她有點醉,我藉口治安不好,要送她回家。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意志力越來越薄弱,只有這時,人的“戒心”才會受到最大程度的干擾。我用意念輕易地繞過了已經爛醉如泥的“戒心”,遮蔽了她的記憶力,所以在計程車上,她說什麼也想不起自己的家在哪裡了。於是順理成章地,我帶她去了快捷酒店。
把她放在床上,解開領口,使她呼吸順暢,然後蓋上被子。我能看出來她並沒有真的醉到喪失意識,而是想借此來試探我,於是我作勢要走,這時候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陪我。”
我說:“這不方便吧。”
“不嘛!”她的聲音像是一隻小貓。
在昏黃的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