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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然而不等童虎開口解釋,一旁的梁仲春便終於看不下去了,“這什麼這?跟你說多少次了,出任務的時候機靈著點兒!可你倒好,這麼明顯的破綻都看不出來?你和你的那幫混賬手下都是幹什麼吃的?”
“處長,我……我這就帶人過去把人給您抓回來!”
可他這麼一說,卻直接把梁仲春給氣笑了,“你說什麼?抓回來?下次你要是再敢當著我的面說出這麼不過腦子的話來,我就抽你,聽到沒有?還抓回來,那可是明氏企業的董事長,別說是你,就連我在沒有掌握實質性的證據之前,也不是說抓就能抓的!”
“那……”
“那什麼那!明天一早,我要是在辦公桌上看不到你的檢討報告的話,你就給我捲鋪蓋滾出76號!聽到沒有?”
“……是!”儘管此刻的童虎自覺滿肚子的委屈,卻也不敢再解釋什麼,只得應了一聲,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而直到他離開之後,梁仲春才自顧自地往汪曼春的對面一坐,陰沉著臉問道:“好了,汪處長!戲看得差不多了,是不是也應該向我交個實底了?你如此費盡心機,到底在計劃著什麼?”
“梁處長不愧是前中統的轉變者,僅憑三言兩語就能做出如此準確地判斷,實在是讓人佩服啊!”
“哼!汪處長,我可沒空聽你在這陰陽怪氣,還是拿點乾貨出來吧!”
眼見那梁仲春已然有些不耐煩,汪曼春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這麼跟你說吧!我之所以這麼安排主要有兩個目的,其一是為了編造出一個假的轉變者造勢,這其二嘛……”
說到這汪曼春故意頓了頓,一雙美眸直直地看著坐在對面的梁仲春說道:“就是要在明家安插一個眼線。”
“眼線?難怪我總覺得那個什麼明家的侄少爺出現的時機如此湊巧,鬧了半天全部都是你的安排!如此說來,你已經認定明鏡是抗日分子了?”
“在我眼裡,她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的仇人。至於是不是抗日分子,只能用證據說話!不過就憑她三番兩次地拒絕我叔父的好意,拒不跟新政府合作的態度來看,即便她不是抗日分子,也是個紅色資本家!而且據我所知,她在戰爭爆發之前,可沒少資助紅黨暗中組織的工人罷工和學生遊行抗議!”
聽到這,梁仲春才恍然地點了點頭,但保險起見卻又連忙追問道:“你做這些,南造課長知道嗎?”
“當然!梁處長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核實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