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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韓大公子打了許相長孫?”溫嫋知道自己不如公主對形勢變化那麼警覺。
“不是,”公主搖了搖頭,“是因為許相以此為由,又提起太子正妃的事情。”
溫嫋:?
這跟太子正妃有什麼關係?她真的一時轉不到這個上面來。
“說了你也不懂,總之,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所以就帶你過來了,你看吧,昭禾的事情是不是就輕輕揭過去了?”
“公主英明。”除了這個,她還能說啥。
“所以,你們宮裡的那些瓜果得讓我任吃,你還要給我做果子冰飲。”小公主下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三皇兄想獨佔,沒門!”
上次吃半碗黑米粥之後,每次見他都冷眼,還敢嫌棄她帶著鳳兒瘋玩。
溫嫋哭笑不得。
這兄妹倆互相吃醋的幼稚行為她一點都不想摻和。
御馬司在皇宮北門邊上,那裡有一片草場,不算大,夏日暴曬,養馬宮侍們正拎著桶給草澆水。絨狄送來的野馬拴在一處馬廄裡,嘶鳴聲不斷。
馬場氣味稱不上好聞,文賀公主捂著秀氣的鼻子,在馬廄外走一圈,“鳳兒,你喜歡哪一匹?”
“我想挑一匹溫馴聽話的。”溫嫋看不出好壞,只看長相眼緣,指了指邊上那匹與別的馬離得遠遠的紅棕馬,“就它吧。”
旁邊的養馬內侍笑道:“三皇子妃眼光獨道,那匹馬最是有靈性,不過,也是最烈的,人一靠近就踢,如今還沒人能從它身邊安然經過。”
他剛說完,那馬就試圖往溫嫋方向靠近。
“我看是你們怠慢了靈馬。”文賀公主跋扈昂頭,“既然有靈性,肯定是看你們不懷好意。”
邊說邊靠近,結果被噴了一鼻子熱氣,皺著眉頭跑開。
溫嫋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馬臉上的那點白毛,紅棕馬倒是沒對她怎麼樣,只是後退一步,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掌,靈性溼潤的大眼望著她。
“為何它對你就這麼親近?”文賀公主十分不服氣。
養馬內侍憋著笑去解開韁繩,差點又被踢一腳,握不住韁繩,幾個養馬內侍合力,費了老大勁才把它送進清和宮。
夜晚,元晗爍回來時,聽到有馬嘶鳴,轉頭問平安:“哪來的馬?”
“皇子妃從御馬司領來的野馬。”平安垂手低頭,頗有些憤憤不平,因為他不幸淪落為養馬僕,那匹馬只讓他和皇子妃靠近,誰靠近踢誰,“殿下可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