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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間上完廁所回來,視線掃過對方冷冰冰的側臉,時陽又在心裡默默給對方加了一條: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簡稱“學習機”。
開學測試成績出來之後,許安之以五十分的差距拉開了與全校第二名的距離,穩穩地坐在了排行榜的第一名。原本對這位半途插進來的轉校生帶有偏見的同學,心態也慢慢地發生了變化。
“難怪能從附五中轉過來,我要是能考出這分數,我爸得給我擺上兩天兩夜的流水席。”何東說。
一群人圍在教室後面的貼著的成績單旁研究。
紀律委員季婷婷也感慨道,“我現在明白老王為什麼會選她這個新轉來的同學做班上的學習委員了。”
班上因為分科而去其他班的同學不算很多,所以班委都還是延用的上學期的人,只有學委一職空著,被老王指任給了許安之,一方面是想借此讓他快速融入班級,另一方面是他的成績的確當得起學委一職。
有人點頭附和道,“就是,這要是我,我在咱們一中以後都得橫著走。”
上課鈴聲在激烈的討論聲中突兀地響起,像一個音量開關,嘈雜的教室一下子迴歸平靜,每個人都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下午的第二節課,是老王的數學課。老王雙手背在背後,手上拿著一張折彎成兩半的試卷,腳剛踏進教室就說,“所有人都站教室後面去,先花幾分鐘時間把座位選了。”
這項規定從高一入學的時候就開始實行了,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大家一邊往教室後面走,一邊觀察自己可以選到的座位,以及篩選自己的同桌。
“時陽,坐哪兒啊?”何東問。
幾十號人站在教室後面實在擁擠,不少人都在低頭討論著位置。
時陽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身旁安靜站著的許安之,回答道,“老位置。”
“哦……”何東轉頭跟旁邊的楊江說道,“我們還是老位置。”
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每次月考都要走一遍的程式,時陽百無聊賴地靠著牆,腦袋開始放空。
“要怎麼辦才能說服老爸同意我繼續學美術呢?下個月的比賽要不要報名啊?”
“要不先斬後奏吧?”
“而且我沒有那麼多錢去培訓。”
“後排座位多好,視野開闊,一覽無餘,這些學習好的怎麼都喜歡坐講臺下吃口水和粉筆灰?”
“許安之也是學霸,那不是也要去吃老師的口水和粉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