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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許安之問。
“是…”時陽摸了摸鼻尖,“但是不全是這個原因。”
“嗯。”許安之回答。
時陽,“……許話題終結者安之”
“你看我們都一起贏了比賽,是不是也算有了一定的革命友誼?”時陽說。
“而且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又是同桌,我們關係肯定比別人好吧?”
“而且我們還有共同認識的大黃,所以…”
“所以?”許安之問。
時陽鋪墊了半天亂七八糟的話,最後說,“所以看在大黃的份兒上,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幫我把成績提上去?”
許安之冷漠地回答道,“大黃沒那麼大的份兒。”
時陽,“……”
—
聚完餐,出飯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十分,天色間於半明半暗之間。
為了慶祝比賽取得好成績,老王特許幾個人喝點酒,但是控制著量,沒敢讓他們放開了喝。
可誰知時陽是個不會喝酒的,平時沒怎麼沾過酒,只喝了一杯,臉就被染紅了。傍晚的秋風一吹,他腦袋就開始暈乎乎的了。
“走吧,坐公交去。”時陽說完就往前走。
“哎,等等。”何東拉住往反方向走的時陽,“你往哪兒走?這邊。”
時陽反應了好幾秒才說,“哦,不好意思,我認錯路了。”
何東和楊江家與時陽家在同一條道上,剛好是坐同一班公交。
“哎?許安之呢?”時陽腦袋左右晃了晃,沒看見人。
“後面。”即使是喝了些酒,許安之的聲音聽起來依然無波無瀾的,涼涼的像這秋風一樣。
時陽像是被突然的一聲嚇了一跳,往一旁撤了半步,轉身看清楚人後才說,“許安之,你躲我後面嚇我?”
許安之,“......”
“你的酒量到底在多少?”許安之頗有些無奈。
“啊?問這幹什麼?我酒量應該挺高的。”時陽自誇道。
可許安之看他臉頰微紅,眼神懵懂,反應明顯比平時慢了半拍,分明是已經有了醉意。
對視了片刻後,許安之偏移了視線,“沒什麼,別看我。”
“為什麼?”時陽問。
“看路。”許安之說。
“哦。”時陽回答,走了幾步又停住,“不是,我是想問你家在哪兒?你怎麼回去?”
“跟你們一個方向,坐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