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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想就知道,王炳說的是實話。
“可是為什麼啊?”何東不解道。
“反正就安哥那副對人愛搭不理的樣子,我是不相信他會…唉?”
何東看著逆著人群往回跑的時陽問,“你去哪兒啊?”
“不吃飯了嗎?”
時陽頭也沒回,“不用管我,你們先去吃。”
時陽回到教室,果然看見許安之一個人坐在教室裡。
又不吃飯,時陽想。
時陽曾經不止一次看見一個人在教室裡啃饅頭的許安之。
他記得第一次是開學後不久,他和許安之還不太熟的時候。
那時窗外的陽光還毒辣得刺眼,樹上的蟬還在拼命地嘶叫著,一聲高過一聲。
可許安之絲毫不受影響,他彷彿自帶降溫體質,安安靜靜地坐在座位上,一手拿著饅頭咬,一手在草稿本上熟練地做著驗算。
時陽覺得這個人是學習學痴了,連飯也不去食堂吃。
雖然時陽對這種行為表示不解,但卻莫名地不想打破這個畫面。
連需要回教室取的飯卡都沒有拿,就默默地走了。
之後他又陸陸續續看見過好多次這樣的畫面,但他每次都只是在後門看一會兒,又默默離開。
在多年後,每晚輾轉反側的時候,時陽都忍不住想,原來早在這個時候,他就在關注許安之了。
在他還不需要許安之幫忙提升成績的時候,在還沒和許安之有那麼多接觸的時候,他就已經想跟許安之做朋友了。
很莫名其妙,但又無法自控地沉溺進去。
時陽回到自己的座位,勾腳挪開座椅,椅子腳摩擦著地面,在空蕩的教室裡發出刺耳的撕拉聲。
許安之從高高的書堆裡抬起頭來,冷淡的神色閃過一絲意外的情緒,看著時陽一系列為了引人注意而製造出來的動靜,他抿了抿唇,問,“怎麼不去吃飯?”
“不餓。”時陽說。
許安之點點頭,繼續埋頭做自己的題。
時陽觀察了一上午許安之,觀察他的神色、行為,怎麼看怎麼費解。
直到現在,時陽看著依然安靜地在刷題的許安之,終於忍不住了,“許安之,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
聽起來很突兀的一句,但許安之知道,時陽說的是他臉上傷口的事兒。
“沒有。”許安之回答。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時陽有些著急,“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