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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會做出殘忍之事江水寒不清楚,但他相信,落雲辭一定會。
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都捨得犧牲的人,是純粹的狠人,對自己狠,對旁人更狠。
俗稱,瘋子!
司慕醴也是瘋子,另一種瘋子。
大半夜生氣睡不著,跑去折磨掌鏡司僅剩的一個倒黴蛋,差點把人折騰死,結果還想讓人家活著,於是江水寒尚在養生中,就被隋風用被捲成一卷,扛著帶到地牢裡給倒黴蛋吊命。
看著鐵床上血肉模糊的倒黴蛋,江水寒黑著臉瞪隋風,“你們主僕等著,明日我就向殿下告狀。”
隋風看他一副小人得志,我有老闆撐腰的神氣樣兒,摸摸鼻子,不忍告知,其實眼前的一切都是將軍設的局。
目的是為了調離江水寒,重新找大夫為太子殿下診脈。
白日裡,他將南韶太子患有腿疾的事告知了將軍,他明白自己做兩面間諜有些不地道,但誰讓他們一個兩個,分明彼此心裡有對方,每一次見面卻都搞得跟上戰場似的,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
蹉跎十年了,十年間各自有各自的遭遇,誰都不是十年前的自己,誰都有自己的苦衷。
若是兩人差距拉開的越來越大也就算了,身份不匹配,地位不對等,沒什麼可辯解的。
可這兩人咫尺距離,伸手能夠著對方,明明可以攜手同行,他不明白,為何南韶太子要一再推開將軍。
沒錯,是南韶太子的錯,才不是自家將軍太笨,被太子殿下騙得團團轉。
所以作為將軍的第一心腹和狗腿子,他得幫將軍追媳婦。
思及此,他腰板挺得筆直,單手握刀柄,勢必看住江水寒。
江水寒一直在觀察他,見他不但沒鬆懈或害怕,還對他嚴防死守,眼珠滴溜溜轉,總感覺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貓膩。
與此同時,東院房間內,昏黃的燈光柔和了床上人的側顏,褪去白日的清冷疏離,此時的落雲辭乖巧安靜,司慕醴忍不住湊近吻他唇角,再撬開他的齒關,向裡探索。
陷入昏迷的人溢位一絲呻吟,瓷白的肌膚隱約透著桃花紅,粉粉嫩嫩,惹人憐愛。
腳步聲漸近,司慕醴不得已撤出,將被子掖好,放下床帳,遮住床上人的面容。
“將軍,大夫來了。”
門口投落兩道人影,司慕醴看向後者,是一位鬚髮皆白,面容慈愛的老大夫,瞧著是有幾分威望,至少比江水寒整日睡不醒的模樣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