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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道:“消毒會有點疼,得忍一下。”
說完,只見面前的病人默然望向不遠處站著的兄長。
周欽玉心有不忍,走過去還是不放心地叮囑道:“醫生,儘量輕點,這個年紀的小孩兒還是怕疼。”
醫生皮笑肉不笑道:“那我真是有點眼拙,沒看出您家這位竟然還是個孩子。”
周欽玉摸了摸鼻樑,有些心虛道:“在我們這些兄長眼裡,弟弟多大都是小孩嘛。”
醫生自己也有個親弟弟,但他和親弟可是從小打到大,實在不明白北桉竟還有如此感天動地兄弟情,他看在周欽玉長得好說話又禮貌的份上,嘴上雖然不樂意,最後動作還是溫柔許多。
輪到酒精消毒,他反而有些驚訝,通常病人在這個步驟都要大喊大叫,不然也是痛到要小聲抽泣,眼前這位病人倒是反常,窩在自家兄長懷裡動都不動,活像這半截手指不是他的。
等麻醉針打完,周欽玉出了診室,縫針過程過於血腥,他這種暈血嚴重的人沒辦法繼續留在屋裡。
周欽玉一走,醫生便名正言順地觀察起對面這位病人,看著看著,還真覺出幾分古怪。
這病人先前一副委委屈屈的可憐樣,兄長一走,又變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著針線在自己傷處穿梭,眼睛都不帶眨的。
“不怕疼?”
醫生沒忍住好奇問道。
黎彗抬眼望了他一眼,搖搖頭:“我痛覺很遲鈍,而且打了麻醉針,現在沒什麼感覺。”
醫生這下了然於胸,他揶揄道:“那剛才是想和你哥想撒嬌呀?”
黎彗不冷不熱點了點頭。
第五針縫完,護士幫忙包好紗布,黎彗走出診室,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牽住了周欽玉。
周欽玉還是有點擔心,問:“還疼不疼啊?”
“不疼,”黎彗說,“醫生講還要打個破傷風。”
“打破傷風也疼的,”周欽玉抿了抿唇。
說著,兩人拐進一個拐角,四處無人,黎彗直接抱住周欽玉,他臉蹭著周欽玉卷卷的長髮,聲音低啞道:“哥哥不準再說了。”
周欽玉怔了怔:“為什麼?”
“你什麼都知道,”黎彗閉上眼睛,“因為你什麼都試過,你受過這些傷,所以你明白疼不疼,不是嗎?”
周欽玉有些無奈:“老黃曆,都過去了。”
“沒有過去,”黎彗睜開眼睛,認真盯著周欽玉,“以後哥哥一點痛都不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