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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傢伙已經和黎珂明無關,他只是她許萍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的寶寶。
孩子的名字也是許萍起的,她學生時代酷愛天文,最喜歡的就是彗星,便給孩子單字取了個彗字,寓意希望孩子能夠聰慧勇敢。
而在她心裡,孩子叫許彗,不叫黎彗。
在背後,她常常彎著眼睛,溫聲細語輕輕叫小許彗,孩子聽見後便會邊拍手邊樂呵呵撲向她的懷抱。
她愛這個孩子,就像愛自己一樣。
但好景不長,等孩子送去幼兒園的年紀,黎珂明便重拾惡習,動不動就將許萍打得送去醫院,先前他還會顧著孩子的感受,可自從黎珂明感知到這個孩子不愛他只愛許萍的時候,殘存的人性就從他身上消失了。
黎彗六歲的時候,站在樓下,眼睜睜看許萍被黎珂明掐著脖子從二樓扔了下去。等他滿臉淚水抬起許萍臉頰,母親已經昏迷不醒。
他那時還小,只知道爬去黎珂明身邊,摸著父親的褲腳,邊磕頭邊乞求對方能夠救救母親。
黎珂明居高臨下問他,愛爸爸還是愛媽媽。黎彗緊張嚥了口口水,抽噎著回答道,愛爸爸。
這個回答無疑取悅了男人,許萍被及時送往醫院。緊急治療之後,許萍雖然留下了一條性命,兩隻腳卻都雙雙骨折了。
而小小的黎彗上完學校的課,還要偷偷坐公交跑去醫院照顧母親。在黎珂明的囑咐下,許萍沒有任何貼心的人照顧,吃飯有一頓沒一頓。黎彗只能省下自己的餐錢,留著給媽媽買早中午餐。
而許萍一旦問他吃沒吃,他就說自己吃了,還能編出菜譜,餓著肚子也能將根本沒吃的東西描述得繪聲繪色。
但長時間飢不飽腹,導致他九歲的時候比同齡人矮半頭,以至於後來休學一年。
黎珂明發現不對勁後十分不悅,託私人醫生檢查一番,被醫生告知自己兒子營養不良。而他細細思索一番,不難想出原因。
自那之後,他就給許萍派去專人呵護,可這並不代表他要大發慈悲放過對方,長時間遭那女人反抗詛咒,他已經不想讓許萍再能好生生站起來,不久後,他委託醫院暗地給許萍打了一種特殊的針,讓女人腿部肌肉逐漸萎縮壞死,再也無法從病床上下來。
*
黎彗和許萍感情很好,在黎彗心裡,他的母親始終像一朵堅強的梔子花。
“世界以痛吻我,我對世界報之以歌。”
這句泰戈爾的詩可能是對許萍一生的最佳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