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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這場烏龍是以紀方禹和段玉的兩千字檢討和警察的口頭教育結束的。
從警局出來後段玉固執地把我送到了家門口。
他們二人眼中針鋒相對的怒火快把我燒死了。
一個「死」去的暗戀物件和一個剛認識兩天的鄰居為了我打起來了,這齣劇真魔幻。
18
「宋曳。」
紀方禹伸手想要抓住我,但被段玉給攔住了。
他好像也累了,妥協地放下手,「你在騙我對不對,你怎麼可能喜歡上別人?」
我彷彿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沒有人會一直等你,我已經在向前走了,請你不要再把我往回拉。」
浪子回頭這種戲碼早就不值錢了。
「你為什麼不能再堅持一下呢,那樣的話……」
紀方禹的羽睫顫了顫,說話也變得結巴了起來。
「你能為我等十三年嗎?」
我沒有爆發,沒有怒吼,語氣平淡,似是在陳述一個無關痛癢的事情。
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明明已經有了喜歡的唐酥,還要來招惹我。
「我已經不喜歡你了,請你離開。」
紀方禹的臉上是我這十幾年來從未見過的慌亂,原來他也有卑微的時候。
他往前走了兩步急切道:「我可以和唐酥分手,這次換我來追你。」
「別人吃剩下的我覺得噁心。」
我冷漠地回絕了。
「還有,別辜負唐酥。」
我不打算把唐酥整容的事告訴他,這件事應該讓他自己去發現。
他囁嚅著嘴唇欲言又止,最後落寞地一個人走開了。
段玉走到我身邊:「他就那麼好?值得你喜歡十三年?」
分明是傷心事,可我卻笑了,「他確實給我的年少帶來了驚豔,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份心動,但也明白他終究不屬於我。」
段玉沒有說話,正低頭看著我的手。
想起之前除了彈琴,我總是刻意避免在紀方禹面前露出手。
不知怎的,我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對我的手感興趣嗎?要不要將它列為你的畢設題目。」
段玉抬眸看了我一眼,「請問能不能將你列為我的畢設題目?」
把我列為他的畢設題目?
「嗡」的一聲,一朵煙花在我腦袋裡面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