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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說:「青青,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敲了很久。
我在漆黑的房間默默流淚,他口中叫著的人,是我嗎?
到最後想哭,都流不出淚了。
我始終沒開門。
後來他走了。
早上開門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靠我腿上。
我低頭一看,是章嶙。
他沒走,竟然在門口蹲了一夜。
眼下烏青,頭髮凌亂,看起來格外狼狽。
他慢慢起身,整個人狼狽脆弱以及灰敗,直直看著我:「青青。」
我轉身要走。
卻被他一把拉住。
「章嶙,這樣有意思嗎?」
他聲音有些嘶啞:「青青。」
我很想哭,腦袋像有一把大錘在狠狠地敲,卻還是笑了笑:「或許你覺得很有意思,但我覺得沒意思,你走吧,別再來找我了。」
章嶙的臉色很難看。
他不鬆手。
我狠狠踢向他的小腿骨。
趁他疼得悶哼抽氣,我立刻掙脫就走。
我以為他不會再來,誰知道章嶙還是每天來找我,一蹲就是整晚。
我只好搬走。
他的室友給我打了很多電話,我只接起一個。
想告訴他們,別再找我了。
他卻開口就說:「章嶙住院了。」
因為那天降溫,他穿著單薄的T恤在我門口守了一夜。
然後感冒了,他這樣強健的人,小小感冒本不是大事。
卻因為他之前經常喝酒,很長時間休息不好,越發嚴重。
我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醫院大門口,透過病房視窗,他安靜躺在床上,側臉流暢,嘴唇蒼白。
最終,我還是沒進去。
19、
那天李竭來找我。
他說既然如此,就去最初的地方看看,斷了念想。
他拖我去了KTV,帶我去了那家燒烤店。
老闆看到我,沒想到才來過一次,他還對我打招呼。
「小姑娘這次怎麼就你一個人?」
我點點頭,心想還應該有誰呢。
老闆開始和我搭話:「你們是學表演的吧?」
我搖頭:「不是啊,學的計算機。」
老闆點點頭,恍然之後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