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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的一名罪犯。那個男人從她們眼皮底下溜走,隨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有可能逃往了加州。丹斯曾查詢過加州調查局的檔案,但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這名罪犯很有可能已經逃到了境外。
“恐怕沒有。我們洛杉磯辦公室的人員還在查詢線索。我打電話來是為了另一件事。林肯在嗎?”
“稍等,他就來。”
喀噠一聲,電話裡傳來萊姆的聲音。
“凱瑟琳。”
萊姆通常不會跟別人閒聊,但他卻和凱瑟琳聊了幾分鐘——當然不是關於她的個人生活或孩子。
他的興趣在於她負責調查的這起案子。林肯·萊姆是個科學家,用他的話來說,他對於警察工作中涉及“人”的方面毫無耐心。但是,在他們最近一起辦案的過程中,他開始理解並重視表意學但他很快就指出,表意學仍基於科學的方法論,而不是——他輕蔑地說——基於內心的直覺。他說:“真希望你在這裡。我這裡有位目擊證人,我希望你能負責這樁多重受害人謀殺案的審訊工作。如果需要的話,你甚至可以使用橡膠皮管往他身上衝水。”
她可以想象得到,萊姆坐在那把紅色電動輪椅上,盯著一面和顯微鏡或電腦相連線的大型平板顯示屏。他熱愛證據,正如她熱愛審訊。
“我希望能幫助你們。但是,我現在忙極了。”
“聽出來了。誰在處理實驗室的工作?”
“彼得·本寧頓。”
“噢,知道了。我認識他。他在洛杉磯接受過訓練,還參加過我的研討班。是個好人。”
“關於佩爾的情況,我有個問題。”
“好的,你說吧。”
“我們獲得一些證據,有可能查出他的去向——他也許打算在食物中投毒——或者查出他的藏身之地。但是,這兩者都得耗費大量的人力來搜查。我想知道,讓他們這樣做是否有用。我們真的需要在別處發揮他們的作用。”
“什麼證據?”
“我儘量讀準這些詞的發音。”她一會兒看著道路,一會兒又看著便箋條。“羧酸、乙醇、羥基丁二酸、氨基酸和葡萄糖。”
“稍等一下。”她聽見他和艾米莉亞·薩克斯說話,顯然她聯網進入了萊姆自己的資料庫。她可以清楚地聽見他們的對話;跟大多數打電話的人不一樣,這位犯罪學家沒法在和屋裡其他人說話的同時用手捂住聽筒。
“好的,再等等,我正在翻閱……”
“你可以等會兒打給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