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奧克蘭人的槍口戳到了梁如琢的脖頸上,醉醺醺地大聲道:“下車!立刻!”
文羚被嚇住了,僵硬地屏住呼吸。
梁如琢猛地握住槍口反手奪過來,一把抓住奧克蘭人鬆散的衣領用力向車內拖,挽起袖口所露出的半截小臂肌肉血管曲張,那人的頭撞在車門上,連貫的幾次兇猛撞擊讓奧克蘭人頭暈腦脹倒退了兩步。
梁如琢踹開車門,一槍點碎了幾米外的監控攝像頭,翻身踹倒那個流氓,俯身壓上去,推上保險將槍口抵在那人頭顱外十幾厘米處連開了四槍。
寂靜的街道響起驚雷似的槍聲,梁如琢跪在炸裂的柏油土石中間淡淡地說,我殺了你,梁在野。
似乎槍口對準的不是土地而是梁在野的腦袋。
奧克蘭人已經嚇得溼了褲子,撿起梁如琢扔下的槍爬起來跑了。
梁如琢坐回車裡,抽了一張溼紙巾擦拭雙手,沉靜的姿態就像剛剛野蠻與人幹架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他的小嫂子被嚇壞了,白著一張臉躲在他的外套底下發抖。
梁如琢替他繫上安全帶,低頭哄著他問“去醫院嗎。晚上去我那兒休息,我不做什麼。”
文羚說錯了,他不全是想幹他。
他還是想要鋼筆,他要把去年鐘錶展上寶格麗送的鑽石表扔進抽屜,把鋼筆放到那個好看的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