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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她那一半歸我。”
“你少摻和,有你屁事,趁早回美國。”
當然了,如果能把小嫂子帶走,梁如琢願意訂今晚任何一趟航班回美國。
留宿在老宅不止是為了小嫂子,晚飯後梁如琢又去西苑看望老爺子。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大哥去公司加班了。
梁如琢在偌大宅院裡找了很久,終於在二樓找到一間小臥室,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畫室的氣味,不算寬敞的臥室裡只有一扇四四方方的窗戶,半個房間都被油畫顏料、畫布、噴漆、定畫液還有筆堆滿了。
小嫂子抱著印有百合花的棉被側身昏睡,睫毛還是溼的,手腕留有被捆綁過的紅色勒痕。
他身上有一股令人牴觸的男人的氣味,他們剛剛做過。
小嫂子睡得很不安穩,疲憊地撥出發燙的氣息,和扔在地上的舊布娃娃沒什麼兩樣。
他把布娃娃抱了起來,小嫂子身上皺巴巴地套著他哥的襯衫,領口從一邊肩膀滑落,露出大片潔白纖薄的肩頭,身體滾燙,腰間印著發紅的指印,胸前掛的翡翠明顯被拉扯過,細細的血絲爬滿了響環。
文羚恍惚著摟緊他的脖頸,微弱地乞求他關上燈,別看。
小嫂子習慣抱緊強大男人的脖頸,有時為了靠近,有時被迫屈服。但除此之外並不能做什麼,因為他抱的每一個男人都有能力輕易撕碎他,他錯在激起男人們的破壞慾,又讓他們愛不釋手。
梁如琢已經問過陳凱寧事件始末,安慰文羚:“你不喜歡這個,我幫你摘,不會壞。”
文羚忽然仰起頭,難堪地望著他,半晌,開口質問:“為什麼你要住下來?”
天哪,他的小玫瑰對他發火兒了。
梁如琢捉住他的手,讓他既掙不脫也不會疼,把他困在懷裡,並不溫柔地問:“你喜歡老大為什麼來招惹我?”
“那個混蛋沒什麼值得喜歡的。”文羚在他懷裡安靜地靠著自言自語,“我不想讓你看見,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你懂嗎,你能懂嗎……”
梁如琢不懂。
他交往過男朋友,是個姓段的大學老師,大他三歲,溫和喜靜。在相處中發現梁如琢不為人知的一面後變得越來越疏離,後來斷了聯絡,分手的時候,他指責他陰暗,睚眥必報,不適合相守一生。
他們是在電話裡分手的,當時梁如琢正在給蝦剝殼,準備做番茄蝦仁給段老師。
活蝦的殼是很難剝的,每剝兩隻指尖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