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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急事,手機又碰巧沒電,就先走了,沒來得及和他打招呼。
這都什麼時代了,手機怎麼可能沒電一晚上?而且他如果想要離開就一定會經過吧檯,孟駿就在那裡點酒,能有多急連順便通知一聲的時間都沒有,而且許執暉從來都不是會放人鴿子的人。
但他此刻顧不上自己一句話漏洞百出。
他在想,他不知道那個Alpha的名字,兩個人也沒有留下什麼聯絡方式。
上了床睡了覺,然後過了一夜變成了陌生人。
在許執暉的觀念裡,他理解不了這種關係,他只覺得那種深入交流只應該存在於戀人之間,什麼是戀人?相互喜歡才叫戀人,所以起碼要相互喜歡才能上床。
那麼那個漂亮的Alpha和他睡了一覺就說明他也一定是喜歡自己的。
許執暉撓撓頭,他不懂,但他覺得應該是這樣吧,因為昨晚看見向遠之的時候,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胸腔的震顫,不然也不會稀裡糊塗就跟著向遠之開了房,但是為什麼,他卻不留給自己一個聯絡方式?可能是忘了吧……
許執暉拖著痠痛的身子,搖了搖頭,還好今天是他的休息日,不用去公司,不然他這幅樣子真的見不了人。
吻痕這種東西出現在他身上,實在很違和。
許執暉下了樓,白天的酒吧沒有人,地面上已經打掃乾淨了,沒有了五顏六色的燈光,顯得安靜又空曠,酒保在吧檯裡坐著打瞌睡,許執暉對這一切都十分陌生,他不喜歡待在自己不熟悉的環境裡,低著頭走出了酒吧。
陽光熱辣辣地撲在臉上,許執暉眯了眯眼睛,抬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地址。
這一宿也沒睡上幾個小時,許執暉一向作息規律,因為少睡了,一進家門又開始犯困,他從來不會在這個時間睡覺,但是真的扛不住了。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他被門鈴聲吵醒,許執暉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眼睛都睜不開,門一開,揉了半天眼睛才看清對面的人,下一秒他就清醒了,下意識想鑽回臥室——他身上穿的睡衣根本遮不住吻痕。
然而轉身的動作一大,牽扯到痛處,許執暉“嘶”了一聲,差點摔倒在地上。
孟駿帶上門,及時扶住他,好奇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身上的印記,“不是吧執暉,你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
對著手機都撒不明白慌,面對面更不行了,許執暉支支吾吾憋得臉通紅,最後一咬牙說了實話。
他仔細回憶著昨晚的情況,孟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