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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之沒談過戀愛,也不會談,他身邊的人都和他差不多,都愛玩兒,情人倒是有一堆,正經談的戀愛一群人湊不出一隻手來,想來想去也只有向徐施霖取經了。
然而事實上徐施霖能跟他說的早就都和他說過了。
“隊長。”徐施霖拎著兩提啤酒放在天台的小桌子上,太陽完全落下去,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向遠之看著天台外面,想起來好早之前,他還說要帶許執暉來這裡露天燒烤,現在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喝點吧。”
向遠之接過來一瓶,瓶蓋被輕易崩開,綿密的泡沫在酒瓶中跳動,最終一一破碎逐漸隱匿進酒裡。
酒被冰鎮過,喝進去一陣透心的涼。
徐施霖不說了,他開了一瓶陪著向遠之,“你說吧隊長。”
向遠之雙手握拳支著膝蓋抵著下巴,徐施霖以為他會捋一捋自己的心路歷程,但是向遠之開口就問:“怎麼追人啊?”
徐施霖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雖然說要想讓許執暉原諒他,向遠之肯定就是要去追的,乾等著當然是沒戲的,但是“追人”這個詞從向遠之嘴裡說出來,多少有點讓人不太習慣。
有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那意思了。
見徐施霖愣了一下,向遠之補充道,“就是你怎麼追的末末的?”
末末就是韓未,因為第一天入隊字寫的太醜向遠之認成了韓末,後來就一直有了這個小名。
徐施霖略顯為難地嚥了下口水,問到點子上了,他還真沒追過韓未,他和韓未完全就是不明不白地曖昧了一段時間然後話趕話捅破了窗戶紙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就在一起了。
向遠之這麼一提醒,他的大腦還有點走神,覺得自己好像還差韓未一個認真正式的告白。
“問你話呢。”向遠之在他頭上呼嚕了一把,把他的思緒拽了回來。
他要說自己沒追過肯定是給向遠之造成了二次傷害,徐施霖喝口酒思索著,“首先你肯定得用心是吧。”
這句話很顯然是一句廢話,但是對於向遠之來說,讓許執暉感受到他的真心真的太難了。
徐施霖不瞭解許執暉,但是那一點為數不多的接觸已經就足夠讓他知道許執暉是沒有經驗所以對待感情十分認真的人。
這樣的人會對另一半傾盡所有,但是也會因為摔倒一次就永遠保持警惕。
為數不多的安全感被耗盡,便很難再相信“這條路是順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