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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之去德國比賽的前一天,許執暉已經出差走了,這邊剛剛坐上車,那邊向遠之這個粘人精的影片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扣著衛衣帽子,“寶寶你到哪了?”
許執暉看了一眼時間,“我才剛出來二十分鐘,市中心都還沒到呢。”
“等你上了飛機就不能和我說話了,我得趁現在多和你說幾句。”
還好許執暉帶了耳機,不然這話被旁邊的同事聽見了,可夠他不好意思的了。
“我才剛出來你就想我了?”
“你還沒走我就開始想了,你不想我嗎?”
“想啊,等我到了那邊就給你打電話。”
“好。”
掛了電話,向遠之也開始收拾行李,一開啟櫃子,卻發現許執暉早就把他的行李收拾好放在行李包裡了,不多,正好夠他三天換洗的衣服。
他抱著行李包,更想許執暉了。
他明天才從S市走,晚上就得一個人睡覺,沒有人抱著的夜晚實在難受,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無法入眠,最後摸著黑把衣櫃裡許執暉的衣服一股腦地抱出來,團在懷裡,深深嗅了嗅,洗衣液的味道混雜著許執暉身上特有的氣味,向遠之恨不得把臉都埋進去,抱得緊緊的才睡著。
許執暉一下了飛機還沒來得及倒時差,就已經開始到拍攝場地準備了,他這次是S市派過來為一項國際賽事轉播的,所以一定要提前和工作人員確定好機位,和無人機攝像頭打好配合。
現場需要有人一遍一遍測試,確保萬無一失,所以一切處理妥當之後已經是當地的晚上了,許執暉看了一眼手機,這個時候國內還是凌晨,他知道向遠之手機不靜音,醒了還要坐飛機,所以沒有給他發訊息,只把他發過來的訊息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向遠之是真的想他,做點什麼都要跟他報備一下,但是也沒有什麼大事,無非就是吃了什麼飯,想了他多少遍,加上幾張照片,最後和他抱怨了幾句,他們公司負責給賽車隊拍攝的新攝影師沒有他技術好,兩個人配合得一點都不默契。
許執暉一句話一句話看,幾乎都能想得到向遠之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了。
他笑了一下,收起手機,跟著團隊一起回酒店,簡單洗漱之後睏意後知後覺地席捲而來,躺在床上定了個鬧鐘就睡了。
第二天醒來開啟手機果然看見向遠之的十幾條訊息,最後幾條是語音還有一個影片,許執暉算了一下時間,這個點兒,向遠之已經上了飛機,他點開聽,向遠之語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