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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葉徐要告訴你,我沒讓。”
“為什麼?”許執暉條件反射一般反問。
“和不告訴你火災是一樣的理由,我會覺得這是對你的道德綁架。”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一直不跟你和好嗎?”
“如果真的不和好,也沒關係的,反正又死不了。”
他當時對葉徐就是這樣說的,現在對著許執暉也是一樣的話。
許執暉已經心疼地說不出話了,他抱住向遠之,“沒關係,以後你每個易感期我都會陪你的,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
向遠之感覺到肩頭一片溼潤,“怎麼又哭了?寶貝你最近怎麼這麼愛哭?”
許執暉不好意思,明明是他一定要聽,現在卻把責任推給向遠之,“都怪你惹我心疼你,你還有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瞞著我?”
向遠之搖了搖頭,“沒有了,這回真沒有了。”
許執暉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想起他最開始說的話,“你為什麼會覺得這一次的易感期會提前?”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有這種預感,不過也這預感也不一定準不準,沒事,真的快來的那幾天我會有感覺的。”
他親了一下許執暉的額頭,“我們睡一覺好嗎?不想這個了。”
許執暉安靜地窩在他懷裡,點了點頭,下巴在他胸口上蹭的他心癢癢。
向遠之的比賽很順利,個人和團隊都取得了很好的名次,許執暉問他:“國際賽可以拿到這麼好的名次,為什麼世排賽會那麼緊張啊。”
“因為國際賽不是所有賽車手都來了啊寶貝,而且大家都是分別參加不同的專案,當然都選自己最頂尖的最擅長的了。”
“……你這樣說顯得我很呆哎。”
“不,是愛情讓人變得單純。”
“滾啊。”
許執暉沒繃住笑,在向遠之胸口上捶了一拳,不過力道很輕,剛剛落下就被向遠之捉住親了一口手背。
本來許執暉他們攝影團隊是比賽結束當晚的飛機,但是向遠之還要在這邊留一天,他就改了一次籤準備和向遠之一起走,這樣時間也不會太緊張。
晚上許執暉躺在床上,他白天一天都沒怎麼看手機,一拿起來就看到成排的小紅點,他把一些無關緊要的先點掉,才開始看朋友同事還有許父許母發過來的訊息。
雖然來自於不同的人,但是訊息內容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就連許父許母都知道了——他和向遠之又上了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