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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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我沒聽他的,還是寫了很多民謠,和我的書一樣根本賣不出去的民謠。
所以我只能站在漫天星空下,瀰漫著汽車尾氣的馬路邊,或者紙醉燈迷的酒吧裡歌唱,我歌唱青春理想,也在歌裡抱怨生活瑣碎,訴說虛度的年華。
偶爾有些人會給我一點錢,駐足片刻聽我唱歌,有時候遇見城管,也會趕我走。
畢竟,生活始終不能跟詩一樣,因為詩是可見的、浪漫的、優雅的,而生活是苦澀的、疲憊的、未知的。
但這就是生活的滋味,雖然漂泊,但我並不厭倦,人的生命,從來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機遇而變得有意義的。
即使我真的遇見什麼挫折坎坷,只要我想到林時生…我竟有了動力——不被反覆、漫長、平淡的日子打倒的動力。
我一直想把與他相遇的故事寫下來,可遲遲沒有完成。
那一篇以他命名的故事——《時生》。<olstart="5"><li><li><ol>
在我離職的五年後,一天和老李聚餐吃飯,突然聽說『他』死了。
老李告訴我的,他說,有個犯人突然就死了,是突發的心臟病,毫無預兆的那種。
「那個人,我記得還是你和老劉一起審訊的,你記得嗎?」老李看了看我。
「我記得。」我說。
老李大概記不清他的姓名。
可我知道,是林時生,一定是他。
餐館的掛鐘是電子的,它被掛在牆上,不發出一點聲響,但我知道,時間依然分秒不停地走著。
我感到心口被石頭壓住了。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無法說出話來。
餐館玻璃窗映著的遠處夕陽,那片紅色在一點點消散,但我知道,等到明天,那抹紅色依然會再次升起,就像從前那樣,就像每一天那樣。
於是我想,也許林時生也是。
也許他正在與我進行著第一千次會面。
不,也許他終於從漫長無盡的時間中解脫了。
尾聲.
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
四周是灰白的牆面,灼熱的日光透過小窗映在地上,掛鐘在牆上『噠噠噠』地走著,再沒有其他動靜。
我坐在桌前,拿筆寫下:
我們無往不在『枷鎖』之中。
(完)
河外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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