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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剋死我和你弟弟嗎?你知道因為你我受了多少罪嗎?」
我把寫好的作業放在了書包裡,然後看著跪在地上的何旭。
他肥胖的臉上沒有絲毫孩童的可愛,只有黏糊糊的鼻涕,和被肥肉擠成縫隙大的眯眯眼。
一張大嘴哭嚎著,我說不出對他的厭惡。
「那就讓真正的討債鬼斷子絕孫,活不過十六歲吧。」
我鬼使神差地說出了近乎詛咒一樣的話。
因為常年不說話,我聲音很嘶啞,屋裡四個人卻聽得明明白白。
姥姥衝上來抱著我:「青青,不要說這種話,咱家沒有誰是討債鬼。」
她像中邪一樣不停地念著:「童言無忌,老天莫怪孩子說胡話,老婆子替她賠禮了!」
姥姥跪在地上瘋狂地磕頭,不一會兒腦門子上就是淤青。
我心疼地去攔她,她卻想拉我一起跪下:「何青青,你給我跪下磕頭,跟老天爺說你剛才說的都是胡扯八道的!」
我執拗地不開口,像是又變回了一個啞巴。
我媽倒是笑了:「媽,既然她敢賭咒,那咱就看看老天爺到底開不開眼。」
「你放心,這個賤丫頭要是真沒了,你還有女兒,還有金外孫,都會養著你的。」
姥姥沒有理她,搖著我的肩膀:「青青,你改不改口?」
我依舊沉默地搖了搖頭,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失望至極的姥姥生平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
我不想在我媽面前哭,忍著眼淚摔門而出。
5
跑出家門後我漫無目的地走在鄉間的田壟上,鄉間月朗星稀,即便是沒有燈光,也照亮堂堂的。
只是卻遇上了村裡兩個下晚自習的高中生。
這兄弟倆比我大了三四歲,十七八的模樣。大的叫吳佐,小的叫吳佑。
他倆以前也喊過我啞巴,被我姥姥找上門告家長,礙於鄰里之間的面子,他們家裡狠狠地賞了兩人一頓竹筍炒肉。
沒想到這種情況下碰上了,二人對視一眼之後,一前一後地攔著我的去路:「青青,大晚上出來遛彎呢?」
我想跑卻被他們拉住了手,吳佑笑道:「來跟哥哥們一起玩一會兒,彆著急回去嘛!」
吳佐吳佑兩個人拉著我的手,硬扯著我把我帶到了玉米地,我想放聲呼救卻發不出聲音,嗓子又像被棉花堵住了一樣。
吳佐把我按在了玉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