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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訓練室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就連剛剛罵出口半句的國粹也被人嚥了回去。
謝承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接著低下頭繼續打遊戲,聲音不鹹不淡道:「你好。」
我看了眼四周,沒有其他人在,而後我有些侷促地走到謝承身邊。
謝承默默從原本懶洋洋靠在椅子上的姿勢中坐起,挺直了背,嘴唇微抿。
我向前湊了湊,看著謝承行雲流水的一套技能操作,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主動誇道:「不愧是謝神,果然厲害。」
興許是離得有些近了,謝承垂著眼,滑動的指尖微滯了滯,而後低聲應道:「嗯。」
謝承正在直播,此時彈幕瘋狂滾動:
【姐,再靠近點我們承哥耳朵紅得就可以去爐子上蒸熟了。】
【?在人女神姐姐面前就裝起來了是吧?】
【家人們,剛剛承哥一臉不耐煩罵國粹的樣子都錄屏了沒?】
謝承看了眼直播彈幕,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而後面無表情地起身將座椅調轉了個角度,將整個螢幕擋在了他身後。
坐下去後,他由原本的背對著我,變成了和我面對面。
似乎是剛好結束了一盤比賽,他放下手機,漆黑的眼珠一錯不錯地看著我。
「?」
我嘴巴已經尷尬地笑得快僵硬了。
我們倆就這樣幹看著對視了一會兒,我突然意識到謝承估計是在等我開口講話。
畢竟我這樣突然闖進來,一看就是有事要找人家。
想明白後,我開口問他:「那個,你現在方便嗎?我可以採訪一下你嗎?只耽誤你十分鐘就行。」
採訪謝承原本是陳桉桉自己的任務,這是她影片特輯裡最重要的一個內容,但她現在沒有空,所以讓我幫下忙。
但凡是瞭解謝承的都知道,他脾氣暴,除了有關賽事的採訪,其他問的一切私人問題他都一概不回答,要問得不耐煩了,他直接當場冷臉,從不給任何人臺階下。
謝承聞言卻當即給教練打了個電話,而後他迅速穿好外套,轉頭問我:
「去哪?
「咖啡店還是電影院?」
我有點蒙。
十分鐘的採訪……還需要去咖啡店或者電影院嗎?
直播間的觀眾已經聽到了全部的對話:
【賭一百,承哥現在絕對錶面上面無表情,實際腦袋裡已經充滿了戀愛的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