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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厲害。」
她略略翻了個白眼,說:「機身那麼大的logo你沒看到?」
近視,沒戴眼鏡。
「你說,穆斯年會不會從上面下來?我剛在書店買了本他的雜誌,好帥,不知道現實生活長啥樣,沒見過。」
我笑:「他不上鏡,不過飛機上回來的應該不是他,他還在歐洲。」
輪到她問:「你咋知道?」
「我是狗仔。」
「好吧,還說一睹真容嘞。」她有些惋惜。
接著一隊人馬從貴賓出口走出來,直奔……直奔我這個方向。
十米開外我人畜不分。
旁邊的姐妹突然激動起來,說:「哇哇哇,穆斯年!穆斯年!」她戳了戳我:「你訊息不準嘛。」
我愣住,他越走越近,愈來愈清晰。
渾身籠罩著刺骨的涼意,傍晚,夕陽無限好。
光打在他身上,但是沒有給他這個人增添一點溫暖,他就那樣,寒氣逼人,走到我面前。
「在這兒做什麼?」
我怕死,不敢說,瞬間挽上旁邊姐妹的手臂,親暱道:「送送朋友。」
他冷哼:「你有哪些朋友我不知道?」
「你是嗎?」他看向那個姐妹,一字一頓,不容駁斥。
她毫不猶豫:「不是。」
「碰巧坐一起啦,都去紐西蘭,」她指了指我,「她說她是去紐西蘭躲債的,再也不回來了!」
她以為我欠了穆斯年的錢,豪門糾紛,不敢參與。
說完,她縮到邊邊,留我寒風凌亂。
穆斯年什麼都沒說,緊緊地攥著我的手,把我拖出機場。
「穆老師,我錯了我錯了。」試圖喚醒他的良知。
這次毫不憐香惜玉,把我扔進副駕,狠狠關上車門。
我是疤痕體質,稍一用力身上就會顯出痕跡。
手腕處全是紅的。
他可能,真生氣了。
是以往生氣程度的總和。
這有啥生氣的?金絲雀跑了而已,這不還沒跑掉嘛。
17
回程路上十分漫長。
我試圖跟他講道理。
「穆老師,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解渴就行。」
「程小姐她肯定會回心轉意的,你倆多配,以後生的孩子那肯定也是絕頂聰明噠。」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