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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要說到一個老問題——老劉家都是平民出身,呂后出生也是凡凡,滿朝臣子也是外戚、武將出身居多,一把抓下去,有底子的文化人著實有限。關於怎麼培養人才,大家都兩眼一抹黑,都一竅不通。
但有個道理景帝還是很清楚的,如果能將讀書的成本降低下去,重量減輕之後,那就會有越來越多的讀書人出現。
讀書人多,明理的人也就多了,如此便會有人才出現。
“故而這東西還是需得賣得越便宜越好。”景帝這般說道。
眨著烏溜溜雙眼的小劉彘歪頭思考了一下,忽然問了一個問題:“父親,勝哥哥說這只是用稻杆做的,那是隻能用稻杆做嗎?能不能用草來做?要是用草也可以的話,兒子便能在宮中種些草,日後便能像娘織布一樣自給自足給爹爹做書啦!”
劉啟雙眼一亮。
幾日後,夏安然收到了他老爹的一封信。
如他所料的,他老爹敏銳地注意到了造紙的重要性,並且就種種瑣碎事件向他發問。
最後,他的皇帝爹給他這紙命名為中山紙。但同時,帝王令他暫且不允他售賣這些紙張。朝廷想要將之收為專賣以控價,當然,作為對兒子的補償,劉協直接免了中山國未來十年的獻費。
獻費?
夏安然外頭思索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這樣東西的存在。
沒錯,諸侯王臣雖然拿著皇帝封地的稅費,並且可以自己鑄幣自己徵稅,但同時他們也需要給朝廷交納一定的費用,費用沒有個定數,純屬心意費。
——當然,誰要是交得太少……總歸還是會吃排頭。
但等他打聽後卻發現,事實上自之前削藩令下達之後,為表抗議,那一年諸侯國除了景帝的幾個兒子,旁的叔伯均都不曾向朝廷納獻。
加上今年的七王之亂,在戰亂之中更是不可能有收入,朝廷其實已經有兩年不曾收到過諸侯王的獻費。
作為今年剛剛就藩的中山王,他今年當然也不必交這個費用。要不是帝王這一提,他倒是真的不記得了。
夏安然扒拉了下手指,盤算半天發現自己不太合算。
他重點沒有放在這十年的免供上,他在意的是這諭令所帶有的含義。
雖看似就只是給兒子的一份獎賞,但其言下之意便是:當皇帝的並沒有忘記你們應盡的這一份義務。
他至始至終也不曾下令說藩王可以不交供奉。
簡單說,這一份不是發給夏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