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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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一角,露出她一小段蒼白的脖頸。
紅色絲線觸目驚心,粗暴地將她的頭顱與軀幹縫合。
轎子稍有顛簸,絲線崩開。
新娘子的頭從轎子裡滾出來,停留在道路中央。
她的臉上散落著青一塊紫一塊的屍斑,表情還停留在死前一刻的驚恐,嘴角卻被人割開,刻意做成上揚的弧度。
我見過她。
她昨天還在我們旁邊的房間裡。
是那對孿生姐妹中,失蹤的么妹。
此刻,她僵硬地轉動眼珠,與躲在二樓的偷窺者對視。
她的笑容加深了。
我的背後沁出一層又一層細密的汗珠。
轎子在我們樓前停下。
紙紮人齊齊抬頭,空洞的眼眸,望向了我所在的位置。<olstart="25"><li><li><ol>
我的身體被釘死在了原地,一寸也不能挪動。
窗欞上結滿霜花,寒意深入骨髓。
我咬緊牙齒,仍止不住地哆嗦。
這不對勁。
昨天我們入住時,小廝說了羅氏女的婚禮在後日,也就是明天。
為何今天接親的隊伍就來了?
根據我們已經總結了的經驗來看,只要找到每個世界的真相,就能走出去。
可這個世界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我鬼使神差地記起垂花門前的木牌。
木牌上,赤色字跡與墨色字跡內容相悖,像是代表著兩種不同的陣營。
依據昨天晚上證實的來看,白衣婢女送的吃食是安全的,紅衣婢女送的吃食是危險的。
我應該相信赤色字跡。
那麼它反覆提及鎮上的紅色油紙傘,是什麼用意?
他落筆的最後一字,是個「十」。
這個「十」,又有什麼含義?<olstart="26"><li><li><ol>
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從窗縫裡窺去,樓下喜轎仍在,人都消失了。
敲門聲越來越急。
木板劇烈地震動,四處開裂,隨時都可能散架。
外頭的人喊我師姐,他說:
「出事了,你們快出來看看!」
他的聲音,我們是熟悉的。
畢竟早上才剛剛聽他講述,身邊的師兄是如何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