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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而已,何必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撣撣褲腳,正準備開車離開時,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熟悉的邁巴赫。
齊硯禮靠著車身,神色晦暗不明地看著我,揶揄道:
「主神大人,結婚的事,怎麼沒有通知我?」
我們最近天天在一起增進感情,彼此之間竟很快有了一些別樣的默契。
「那你現在不就知道了?」我偏頭看他,「不過,你是有順風耳嗎?這都能聽到。」
「不止,我還會瞬移,保護你,也是我的任務之一。」齊硯禮說得一本正經。
「那我這個主人,怎麼什麼能力都沒有?」
「有,操縱時間,是你的特權。」
不得不說,西裝暴徒一本正經開玩笑的樣子,總讓我有欺負他的慾望。
想把他銬起來,讓他雙膝跪地,顫抖著吻我上鼻尖,虔誠地喊我「主神大人」。
我面上淡定,內心的車已經開出了十萬八千里。
末了,我單手抻了抻他的領帶:「走,回家培養一下感情。」
8
最終,還是沒買到手銬。
齊硯禮公司不知出了什麼事,電話像瘋了一樣打進來。
我踢了踢他:「接吧。」
齊硯禮暴躁地扯了扯領帶,咬牙切齒地開口:「如果沒事的話,有事的就是你了。」
這人,一點都不穩重。
但下一秒,齊硯禮的臉色愈發沉重,看來是真出事了。
我裹好衣服,把新的西裝外套遞給他。
眼前的人擰著眉,親了親我的額頭:「在家,誰叫你也不要出門。」
話音剛落,齊硯禮像一陣風一樣出了門。
媽呀,還真會瞬移。
頭髮白給他打理了。
我簡單收拾後,癱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結束通話,再來。
再掛,還來。
「您好,請問您是周倦的家屬嗎?我看他手機上備註的老婆。我們是市刑偵支隊,他在江邊出車禍,被人送到了醫院,您方便來過來一趟嗎?」
老婆?
我是他未來嬸嬸。
想起齊硯禮臨走前凝重的神色,我搖了搖頭:「不方便,你們聯絡別人吧。」
他手機裡那麼多狐朋狗友,總不能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我結束通話電話,打給了齊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