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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不露聲色,但時不時皺起的眉頭彰顯出心底的煩躁。
好在後來我解救了他。
我坐在他旁邊,對上了他探究的眼神。
「你好,葉律師。」
「你也是九京大學畢業的?」
葉誠聲線清冽,低沉悅耳,微微側目看我,眼鏡上折射出的光線,映著漆黑瞳仁,泛著深邃的幽光。
當他對一個女人產生好奇,主動開口詢問,我便知道,他是不討厭我的。
我也一向知道自己長相不錯,混跡風月場所多年,掛在臉上的笑是得體而溫柔的。
如果我願意,這溫柔之中還可以帶點撩人的味道。
我畢業於九京,比他高了一屆,應該算是他的學姐。
葉誠一定很詫異,一個名校畢業的學生,為何會在夜總會工作。
這些我無需同他解釋,如果他對我感興趣,以後稍加打聽,什麼都會知道。
那晚凌晨,葉誠離開的時候,我主動問了他,能不能送我回家。
他坐在車上看我,挑了下眉,眸光深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最終默許了我開啟副駕車門。
到了小區樓下,下車時,我又笑著問了他一句:「要不要去我家喝杯咖啡?」
很明顯的暗示,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麼好遮掩。
我眼神坦蕩,神情自若地看著他,彷彿他拒絕或者不拒絕,都無傷大雅。
他抿著唇打量我,最終說了一句:「你一個人住嗎?」
「當然。」
「……需不需要去便利店先買東西。」
「不用,我家裡有。」
我巧笑倩兮地看著她,加深了嘴角的弧度:「很多。」
四目相對,葉誠皺了眉,這一刻他是遲疑與猶豫的。
我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一面是道德的枷鎖,一面是長相姣好、看起來有眼緣的女人。
這女人還笑得如狐狸一般,雲淡風輕地勾搭他。
而他恰好又是單身,血氣方剛的年齡。
他是律師,不是聖人,所以願者上鉤。
葉大狀一開始還很收斂,等到上了樓,摘了那副眼鏡,扯了扯襯衫,妥妥的斯文敗類一個。
第二天他走的時候,我還沒睡醒。
等我睡醒了已經是中午十一點。
床頭櫃上放著一沓現金鈔票。
很好,各取所需,誰都不必有心理負擔。